晚上不出所料的依舊有聲音從九重仇房間傳出,團了兩個紙團塞住耳朵,水淼淼在燈火下揮筆潑墨,早點把書簽做出來給月杉送去,免得又忘了。
慶幸自己選課時選了畫,加上本身就有點底子繪起書簽來倒是得心應手。
第二天早課上,水淼淼正揉著發澀的眼睛,肩頭上落下一重物。
稀奇啊!九重仇竟然在早課上睡著了。
今日上早課的夫子是秉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隻要不擾亂課堂紀律乾什麼都行。
所以水淼淼可以在早課上繪書簽,可以前管的在鬆也沒見九重仇打過盹,叫你晚上瞎折騰,水淼淼猶豫著要不要往後移一下,也讓九重仇嘗試一下摔地上的感覺。
看著九重仇的側臉,黑眼圈濃的根本化不開,臉色也泛著微青。
算了,誰叫我心地善良呢!肩旁借你靠一下好了。
將乾了的書簽放到一邊,水淼淼執筆打量了一下九重仇壞笑了起來。
九重仇醒來時,四周已無一人,他是睡著了嗎?自己也是奇了在床上睡不安穩,在這倒是睡的香。
晃動著僵硬的脖子,感覺衣領後麵有些癢伸手一撈,一個巴掌大的樹葉書簽便落到手中。
這畫的是什麼?,似是一個男孩撐在案板上打著瞌睡,畫風既不寫實也不寫意,落筆處甚是圓潤,乍一看入不流,時間長了到看出了幾分可愛。
若水淼淼此刻在這定會得意洋洋的笑道,“傻了吧,版畫風聽過沒。”其實是時間緊,要畫一個跟九重仇有幾分像的人物,用國畫的技術可不是一個早課能解決的。
這畫的是自己嗎?將書簽拿近了點九重仇眯起眼,“惡犬安眠,生人勿擾!!!”讀出書簽上的字,九重仇拍案而起“水淼淼你!”
四周無人,九重仇有話也不知對誰說,手中書簽要扔不扔,半晌後九重仇默默將書簽揣進懷裡,留著,一會兒好找水淼淼算賬!
今日舞蹈課上沒有見到月杉,或許是身體還沒有恢複,課一結束水淼淼就馬不停蹄往月杉住處趕。
“月杉師姐搬住處了。”
“搬那去了?”自己就病了三天,變化這麼大的嗎?
新住進來的人,將水淼淼當成了師妹,正要好心的解答,靖巧兒陰陽怪氣的從後麵路過,“狐媚子,也不知如何哄了師父,師父竟然把落院給賞出去了!”
“落院?”
那人一見靖巧兒,立刻就關上了門,水淼淼隻好求助的望向靖巧兒。
“看我作甚,我會告訴你嗎!”
我是你師叔,水淼淼做著口型。
靖巧兒神情一頓,跺著腳就要走,水淼淼急忙喊道,“你不告訴我就去問方慈。”
“你!”靖巧兒指著水淼淼想要罵些什麼又找不到詞,“順著那條路就能找到落院!真是的!”
望著靖巧兒氣急敗壞的背影,水淼淼無辜的摸了摸鼻尖,明明是你自己要來搭茬的,這能怪誰呢!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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