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蝶在園中悠閒的飛舞,月杉似帶風般闖進了水淼淼的視線,一把抱住了水淼淼。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我當時就應該親自送你的!”月杉抱的緊,話中帶著顫音,反複念叨著那句‘我該親自’想必是擔心極了。
水淼淼也便沒有掙紮,仍由月杉抱著,輕聲道“我沒事,早沒事了,你得到消息太晚了,我傷都好了呢~”
水淼淼自認俏皮的話,反而讓月杉雙臂越攏越緊。
感受到一些不舒服,水淼淼輕微掙紮了起來。
月杉鬆開手,抬起頭,眼圈已經紅了一圈。
水淼淼便收起了臉色的嬉笑,將月杉迎進房間,“我真沒事,潘小霜發的瘋,你自責什麼。”
“自責很多呢。”月杉輕飄飄的道,如水淼淼所說,她得到消息時已經很晚了,凶獸出林時,她本就想去找水淼淼。
闇月勸下了自己,說水淼淼就在外圈,肯定早離開了後山,而現在是個難得的機會,凶獸出沒,會嚇到旁的獸讓它們躲藏。
那些被它們守著的奇花異草可就成了無主之物,而闇月可以感知凶獸,讓月杉繞開。
她在後山逗留了許久,隻到後山清場,出了後山就聽到了水淼淼遇襲。
旁人說是潘小霜下的手,靖巧兒下的令,月杉對潘小霜沒多少印象,就是靖巧兒的一個跟班吧?
不過她熟悉靖巧兒,針鋒相對多年,她不相信靖巧兒會做這種事,聽有人將這事與舞台上那一劍聯係起來。
第一時間,月杉想到了闇月。
她質問了闇月,闇月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我答應過你不會在傷害水淼淼的,你卻再三懷疑我,我們可是同族,我們同根同源,我怎會做你不願之事呢?”說罷,闇月就回了蘊靈珠。
闇月看起來很傷心,月杉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不知是誰想傷害水淼淼,最後便將這一切怪在了自己身上,若她陪著水淼淼就不會發生這些了。
誕生那日,便有聲音告訴自己,自己是唯一的天育族,孑立多年,她多麼盼望有一個同族,可以互相依偎。
現在有了,可怎感覺越發孤獨了。
闇月帶給她的窒息感,讓月杉跑出了落院,一路來到人境小築。
觀那兩位前輩留下的記憶,人都不是好東西她們薄情寡義一肚子壞水,絕不可深交,而現在,月杉抬起頭,看見的是水淼淼關心的神情。
“你若不是個人該多好。”
啊咧?水淼淼倒茶的動作一愣,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
月杉向水淼淼懷中撲去,茶壺從手中脫手。
二人摔倒在地,月杉毫無形象的縮在水淼淼懷裡,低聲抽泣了起來。
這是被凶獸嚇著了嗎?一乂說過凶獸很可怕的。
水淼淼愣了愣,仿若知道了真相,輕環住月杉,拍著月杉的背輕聲哄著。
月杉抖了一下,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明明是來看望水淼淼的,自己倒哭了起來,她有多久未這般發泄的哭了,淚是一種武器,她控製它,漸漸的也就不會哭了。
她原以為找到同族後,她就不用在那般累了,可最後她卻是在水淼淼這得到的安慰。
一想到潘小雙差點傷害了水淼淼,月杉恨不得將潘小雙碎屍萬段,抬起頭是水淼淼的笑臉和遷就,不知所謂的想法突然冒出,她想獨自擁有······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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