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坐到符令君腳旁,“昨日可說好了,我隻要在亥時以前回來,你就給我籌碼,一百。”
又是雋器師答應的!他怎麼還整出宵禁了呢!他這是打算讓三水長住的嗎!
看三水的模樣,長住是肯定的事了。
水淼淼抬著頭,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的真誠,畢竟這事可是切切實實發生過的,又不是如上回那樣自己胡編濫造出來的。
至於一百嘛,雋器師又沒說給多少,當然就我自己定了,自己馬上就要發財啦!
“五十。”
符令君打斷了水淼淼的幻想。
“怎直接就砍一半了呢!”
“二十五。”符令君控製著輪椅走開。
水淼淼一把抓住符令君的衣角,“五十!就五十。”
“行,那你去書房取些製符的材料。”
“啊,為什麼?”
水淼淼扶著輪椅把手站起,下一秒就差點跪地上了。
“明早,五張成功的符,換今晚的五十籌碼。”
“不是,昨沒這個條件啊!”
“我現加的,有意見。”
“沒有。”水淼淼果斷搖著頭,不就幾張符嘛,她畫。
抱著材料回到廂房,水淼淼挑燈夜戰去了······
“哥我回來了!”
笑的慈祥,符令君放下手中書,望著不知跑那瘋了的雋器師,“嗯,玩累了吧?喝點水。”
“謝謝哥。”
雋器師接過杯子,一飲而儘,用袖子豪邁的擦著嘴,“哥你知道我去哪了嗎,我去他們說發生火災的桃林看了看。”
“什麼火災啊!都是放屁,肯定是術法造成的,不然那會燒的這般徹底,我就說仙盟肮臟······”
無論雋器師說什麼,符令君都是微笑著點頭。
半晌後,雋器師終於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望向符令君,“哥你怎麼了?三水她沒回來嗎?”
“回來了,亥時以前就回來了。”
“還真聽話,那你給她籌碼了沒!”
“給了。”
“給多少?”
“一百。”
“是不是有點太多了。”雋器師聞言皺了皺眉。
“多嗎?不是你說的嗎?”
“我說的嗎?”雋器師摸著下巴想了想,“昨日我好像沒說要給多少啊?”
“是嗎?你確定?三水說的可肯定了。”
“我確定吧,我有說過嗎,說過又給忘啦?”
雋器師滿不在乎的擺著手,“隨便了,反正哥你都給了。”
符令君低下頭,敲著扶手,理智一直在告訴自己‘體罰不提倡’但還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打弟弟得趁早’
“哥!”雋器師叫了起來,“我,我怎麼動不了了。”
“哦”符令君抬了抬眼皮,“或許是那杯水裡我攙了點僵直粉的原因。”
“僵直粉。”雋器師瞬間瞪大了眼睛,奈何脖子動不了,隻能努力轉動著眼珠,向符令君看去。
“哥,哥,哥!放下東西,有話好好說,我哪錯了,我改不就好了!”
“改?開顱手術都治不了你的愚蠢!是誰給你的勇氣,以為躲過童荌的幾句詢問,就可以肆無忌憚了!想死彆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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