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誇自己嗎,因為自己傷了全菲?
冷凝癡的三觀在受衝擊。
“我真想給你個擁抱,可你這寒氣我也受不了,不過無所謂,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朋友嗎?”冷凝癡喃喃自語道。
“我叫王虹影。”
“冷凝癡。”
“知道,誰不認識你啊,萬凰宗大名人呢!”
成了朋友,是不是可以挽手一起走之類,不過看起來,好像不行······
“含笑死了。”
“含笑死了。”
“含笑死了。”
這消息在花間傳開。
風鈴收到消息緩了好久,到暖閣裡摘了一枝含笑花,捧著,稟告到主上。
“我的含笑花。”
捏著那枝含笑花,滴滴淚珠落到花瓣之上,傷心之意,一覽無餘。
風鈴雙手奉上絹帕。
主上接過,拭著淚,“誰,誰傷的我的含笑花。”
“怕是庹炎君。”
空氣安靜了幾秒,主上往貴妃椅上慵懶一靠,“那便是她該,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讓人發現了。”
扔下手中花枝,“這含笑花開的不夠美,在給本座從新尋來。”
“是。”
“醉蝶呢?上回傳書回來說有大消息,結果至今不見人,她是想去陪本座的含笑花嗎!”
“好似已經回城,不日就能來稟見。”
“本座等著,本座到要看看是什麼消息,能抵她弄丟那麼多鮫人的罪!”
“這都幾時了,仙尊不催催淼淼,不是說好三個月的嗎?”
賢彥仙尊看了眼四孠,“昨天是一乂催,今天是你催,你們催的本尊好頭疼啊。”
“那奴給仙尊按按。”
賢彥仙尊揮著手,“算了,你心不在這。”
“奴擔心淼淼,仙尊不擔心嗎?”
“怎能不擔心。”賢彥仙尊捏著自己的眉心,歎著長期,“可上會查水淼淼,她定位在南海,就算是飛,也還早著呢。”
“唉。”
“行了行了。”賢彥仙尊擺著手,“彆在這唉聲歎氣的,聽的本尊頭疼,回你的藥廬去。”
“是。”
四孠十分聽話的離開,在門口被三毿攔住,“淼淼幾時回來?”
“還需要些時日······”
呀!這到底是本尊的奴還是她水淼淼的!
這對話聽的真鬨心啊,好在還有個二尒,也就他沒來問過水淼淼的情況了,可人就是二尒弄丟的。
不行,賢彥仙尊表示他要去泡個霧泉,靜一靜······
“男鮫人?”
“應該不是,但或許是比男鮫人還要好的東西。”
紅帳中,主上勾了勾手指,跪在地上的醉蝶,便站起身,風鈴掀開紅帳,醉蝶走了進去。
一番低聲耳語後,紅帳裡傳出了笑聲,“把人給我抓回來,還有那十來個鮫人女。”
“遵命主上。”
醉蝶退出紅帳,臉上是劫後餘生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