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當叮叮叮’
將樹葉返回砸入地裡,地立刻龜裂遠伸。
沒有人!
九重仇連忙回頭,一個黑袍人出現在萱兒麵前浮空居高臨下的望著。
接住刀的萱兒沒有多想,抬手就朝黑袍人揮去,黑袍人抬手便輕鬆擋住,衣袖都沒有割開。
黑袍人便是輕蔑一笑,衣袖一揮,萱兒便倒飛了出去,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鮮豔的血。
水淼淼一早就知道,這刀傷人真的是很垃圾,妥妥的不務正業,但也是真的很克其它奇奇怪怪的東西。
刀脫手,在即將墜入地麵的最後一秒,化為一陣縹緲的風,吹向九重仇,回到了它本該在的地方,就像從沒出來過一般。
一陣劇痛從內向身體四肢流竄,類似洗精伐髓般,妄圖打穿各個穴位關節,雖不是單純的疼,但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折磨。
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九重仇來不及招架,一瞬間遍布全身的感官令人想要咬舌自儘。
身軀劇烈的顫抖著,本劍指著突兀出現的黑袍人,眨眼就大汗淋漓的九重仇,無奈的脫力,劍掉落在地。
瞬間撲到地上,九重仇連滾帶爬的重新握上劍,憂懼的望向不遠處的水淼淼,能看見她輕微起伏的呼吸感。
鬆了一口氣,可這心神一放鬆九重仇當即疼暈了過去。
“都暈了?”黑袍之人有點不可置信的笑著,傳來的聲音有點蒼老沙啞,這大概是他生平撿漏撿的最輕鬆的一次了。
摘下兜帽,露出的麵孔算不上是老人,隻不過爬滿了皺紋,臉上皮膚皺的像乾癟的老樹皮,頭發半灰不灰就是乾枯到毫無光澤。
一旁掙紮著要起身的萱兒望之驚呼道,“是你?”
萱兒她能順利找到滅日幫,能順利進入那宅子,裡麵還都是喝到麻木的人,全因有人指路提點。
不然她一時半會也想不到滅日幫的頭上,而那指路之人,麵相有三四分與麵前這黑袍人相似,隻是沒那麼多皺起來的怪皮。
“姑娘好眼力既然能認出,等過了今日,我應就能徹底擺脫恢複如初了。”黑袍之人笑了起來,向萱兒走去,“說實話我還是挺喜歡你砍人那勁的,不過他們阻攔那位姑娘做餌,卻提都不提你,想來定是殘花敗柳之身······”
這人當時在宅子裡!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自己這是被騙了!做了旁人手裡的刀?而這人還在自己雷點上肆意踐踏!
自認為想明白的萱兒氣急攻心又是一口血吐出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姑娘屠我滅日幫總要付出一點代價不是?”
萱兒愣住了,她以為的借刀殺人沒想到更是自相殘害。
“那就是一群垃圾!”黑袍人咬牙切齒的道,“當年我僥幸,遇宗門之人受傷,他讓我救他必有重賞,可救人哪有殺人得的東西多。”
“我一飛衝天,他們都羨慕我攀附與我,還說我是宗門之人走青雲路,將來定有大成就,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東西根本不夠用,我也快死了,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機遇啊,哪也都是宗門之人才能遇到的,因為有些地方普通人進都進不去,不過你們得機遇,我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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