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第一名患者看完病後,花安顏的腦中隨即傳來了小統子那機械化的聲音——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救治一名患者,並獲得對方發自內心的感激。積分+100,醫德值+1……”
隻有100積分入賬?
花安顏疑惑不已:為什麼同樣是治病,所得的積分卻比家裡的那幾個男人少那麼多?
她心裡暗自嘀咕著:難不成是關係越密切的人,治好後得到的積分就越多?
“二號!”就在花安顏思緒飄飛之際,夥計小李隨即朝著病人們呼喊道。
而掌櫃則按照藥方,給看完病的患者抓藥。
接著,那名叫冰麒麟的年輕女子,便和一名中年女人一起用擔架把一名腿腳不便的中年男人抬到了診桌前。
“冰棍?”花安顏看著就診卡上登記的患者名字,不由嘴角微抽。
“我就是冰棍。”坐在擔架上的中年男人訕訕笑道:“小時候家裡窮,經常吃不飽,我瘦得像根棍子似的,我娘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原來如此。”花安顏點了點頭,沒有再過多關注名字的事,而是一邊看著就診卡上登記的信息,一邊詢問起患者的情況:“十天前腿摔斷了?接過骨了沒?”
“接了,但還是疼得厲害,走不了路。看了很多大夫,她們都說我的腿沒救了,要麼截肢,要麼該吃吃、該喝喝等死。”冰棍一臉哀傷地回答道。
“讓我看看。”花安顏放下就診卡,上前蹲在地上,隔著褲子,輕輕按了按冰棍的腿。
“嘶……”冰棍倒吸一口涼氣,疼得直咧嘴。
“骨頭接歪了。”花安顏皺了皺眉,“需要重新正骨。”
“啊?”冰棍一聽要重新正骨,頓時麵露懼色,“會不會很疼啊?”
“會有點疼,但忍一忍就過去了。”花安顏解釋道:“如果不重新正骨,你的腿以後會落下病根。死倒不至於,但會終生殘疾。”
“好吧……”冰棍聞言,咬了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畢竟,比起先前被其他大夫判沒救等死,如今隻是疼上一疼就能恢複,簡直是不敢想的事。
花安顏見狀點了點頭,然後讓冰麒麟和中年女人幫忙按住冰棍的身體,防止他亂動。
接著,她雙手握住冰棍的小腿,用力一拉,隻聽“哢嚓”一聲,冰棍的膝蓋骨複位了。
“好了。”花安顏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冰棍一臉痛苦地喘著粗氣,額頭上冷汗直流。
“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花安顏說道,“等會兒我再開些藥,回去按時服用和塗抹,過段時間就能下地走路了。”
“謝謝大夫。”冰棍感激涕零地說道。
“不用謝,這是我身為大夫的分內之事。”花安顏麵沉如水,擺了擺手,然後開始寫藥方。
就在花安顏寫藥方的時候,她的腦中再次傳來小統子的機械聲——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救治一名患者,並獲得對方發自內心的感激。積分+200,醫德值+1……”
聽到積分和醫德值入賬的花安顏,不由側頭看向冰棍一家,麵露微笑。其他患者們看到後,紛紛讚揚濟世堂的神醫不但醫術高明,而且平易近人,沒有半點架子。
在寫完藥方後,花安顏便交給掌櫃去抓藥,接著又繼續看其他病人。
“三號!”隨著夥計小李的呼喊,一名捂著屁股的年輕男子,紅著臉走進來。
“王坤,臀部長了包,看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花安顏一邊看著就診卡上登記的信息,一邊狐疑地打量著站在眼前那個麵紅耳赤的男子。
“是,安顏姑娘。”那名叫王坤的男子,在看到花安顏那副絕美的容顏之後,不由更加不好意思了。”
花安顏點了點頭,而後麵無表情地說道:“把褲子脫了。”
“啊?!”隨著花安顏的話落,王坤不由渾身一僵。
見他一動不動,花安顏秀眉微蹙,有些不悅地說道:“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做檢查,怎麼替你治病?醫者麵前無女男,你在我眼裡就跟路邊的大石頭、山上的樹一樣,沒有什麼區彆。”
花安顏的聲音清冷至極,透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嚴。
王坤聞言,雙頰不由更紅了,他顫抖著說道:“是……是……”
剛給病人做完登記的南宮冥,一走進藥鋪就看到花安顏命令一個秀氣的年輕男子脫褲子,他那英氣的眉宇不由微擰,臉色也陡然暗沉了幾分。
略微思索後,南宮冥隨即眉眼彎彎,甜甜地開口道:“姐姐,這位哥哥看來傷得不輕,可是臉皮又薄,這外頭人太多了,不如讓冥冥把他帶到內室,好好檢查一番。”
花安顏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冥冥,那你好好給他檢查一下,一會把症狀描述給我聽。”
“是,姐姐。”
南宮冥先是朝著花安顏甜甜一笑,接著又沉著一張臉看向那名屁股長包的年輕男子,冷冷道:“王坤是吧?隨我進來!”
王坤被對方這麼一瞪,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想:這個高個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但眼神卻如此犀利,難道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跟在了南宮冥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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