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從內室出來後,步伐穩健,再沒有先前那般因為屁股疼而走路一瘸一拐。
他直接來到正在為患者把脈的花安顏麵前跪下,一邊磕頭,一邊感激涕零地呼喊道:“多謝花神醫!多謝花神醫!”
花安顏一頭霧水,狐疑地把目光投向隨後一步從內室走出來的南宮冥,似乎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南宮冥眸光淡掃了藥鋪內的病人們一眼,而後故意大聲說道:“姐姐啊,我就是拿了你給的藥,讓這位患者塗抹了一下,他就好了。”
“藥?”花安顏麵露疑惑之色,心中暗自思忖著:我什麼時候給他藥了?
王坤趕忙接話道:“沒錯!沒錯!花神醫不愧是神醫,簡直是藥到命除啊!”
南宮冥聞言,臉色陡然一沉,眸光冷冽,繼而陰惻惻地看向王坤,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王坤被南宮冥的眼神嚇了一跳,脊梁骨一陣發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後,他趕忙訕訕地糾正道:“嗬嗬,說錯了,說錯了,是藥到病除!藥到病除!”
說完,他又討好地笑了笑,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
南宮冥一臉淡然地看著王坤,語氣平靜地說道:“既然病已經看好了,那你還不趕快付診金和藥費,然後滾蛋……不是,說錯了,說錯了,是然後回家,以免在這裡妨礙其他患者看病?”
聽到這話,王坤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又不敢表露出來,連忙點頭哈腰道:“是是是,冥冥姑娘所言甚是!”說著,他訕訕地撓了撓頭,略有些為難地開口問道:“不知這診金和藥費應該給多少?”
南宮冥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隨口回答道:“你隨意就行,你覺得此次來這裡看病,值多少就給多少。”
王坤一聽,心裡暗自嘀咕:我要是給少了,會不會被她罵啊?可要是給多了,豈不是虧大了?
想了想,王坤咬咬牙,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小心翼翼地遞給了胡掌櫃,生怕南宮冥會罵他。
胡掌櫃接過銀票後,看到銀票的麵額後不由驚訝得張大嘴巴。
這是……一百兩?!
王坤見胡掌櫃收下了銀票,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隨後便一溜煙地跑出了濟世堂。
一直到跑出了濟世堂外麵幾十米遠,王坤的心仍然“怦怦怦”地跳個不停。
剛才在濟世堂裡,他可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惹惱了那位神秘莫測的冥冥姑娘。現在終於逃出生天,他才感覺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
今年二十歲的大齡剩男王坤,一想到自己的屁股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看了去,就不由感到害臊至極。他莫名對那個凶神惡煞的冥冥姑娘產生了某種異樣的情愫。
與此同時,濟世堂內的病人們看到花安顏接連治愈了一個又一個的病人,不由對治好自己身上的病又多了幾分信心。
是以,一群人十分自覺地安靜等候著花安顏看病,沒有任何人再喧嘩,生怕打擾了這位醫術高明、醫德深厚的花神醫。
接下來,花安顏每看完一個病人,就會傳來小統子那機械化的提示音,每次都有100到300左右的積分入賬,醫德值每次也是1到2分。
濟世堂的東家沈泓雯,望著原本門可羅雀、如今卻人滿為患的藥鋪,不由暗自慶幸自己做事果斷,當花安顏提出要與濟世堂合作的時候,他頂著壓力應了下來。否則,就錯過這麼好的機緣了。
臨近午時,烈日當空,陽光變得愈發熾熱,將整個大地都曬得滾燙無比。
“安顏大夫,該用午膳了!”胡掌櫃適時過來提醒花安顏暫停看診,先吃午飯再說。
花安顏望了望排長龍的患者,點了點頭。
畢竟,積分是賺不完的,得先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繼續賺積分。
於是,花安顏在看完第五十個病人後,果斷地收起脈枕,從座上起身,準備前往後院用膳。
然而,正當花安顏準備轉身離去時,藥鋪門外卻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兩名身形頎長、氣質不凡的美男子緩緩走進藥鋪。
為首的那名男子長得劍眉星目,麵容俊美無比,嘴角掛著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但見他身著一襲白衣,墨發高束,隻以一條白色發帶係著,沒有繁瑣的裝飾,整個人顯得簡潔清爽。他的外表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恍若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另一名男子則身著一襲藍色長袍,身材修長,麵容俊俏。他在看到花安顏的身影後,薄唇微揚,一雙桃花眸清澈如水,波光流轉,動人十分。他那白皙的麵龐略帶著幾分嬰兒肥,但又不顯臃腫,使得他看起來既乖巧又可愛。
“妻主!”宮九歌和江玉麟朝花安顏齊聲喊道。
“九歌?!玉麟?!”看到兩個夫郎前來,花安顏雙眸不由微微一亮。她疑惑道:“你們怎麼來了?”
宮九歌眸光淡掃了一眼濟世堂外麵烏壓壓等候的病人們,壓下內心的疑惑,他將手中的食籃揚了揚,笑著說道:“當然是給妻主您送午飯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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