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樂嗬嗬的看著他。
侯岑之側身躲過針管,蜷縮在一旁,戒備的看著他。
“你你乾什麼!”
他從小就怕痛,最怕的就是針管的痛。
“給你治療啊!”醫生說著又揚了揚手裡的針。
“你放屁!”侯岑之立刻反駁,又往旁邊縮了縮。“你你這針這麼粗,根本不是給人用的!”
醫生笑的散漫,滿不在意答道:“沒辦法,針管用完了,拿了炊事班那邊的注射器應應急!”
侯岑之雙目瞪大,朝他吼道:“那是給豬用的針,豬的,你給我用?你是不是有毛病?”
醫生笑笑還要說話,被柯明軒打斷。
“行了,彆嚇他了!”
醫生看向侯岑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嚇得侯岑之又是一縮,醫生樂出聲,在侯岑之驚恐的目光下,收好了針管。
扯了個椅子坐到床邊,慢悠悠問到:“你怎麼沒跟你們教官說,你才剛經曆首期易感期!”
侯岑之慢悠悠的坐回床中間,靠在床上,看了眼柯明軒,又看向他,疑惑道:“有什麼問題嗎?”
“首次易感期後,身體會處於極度興奮狀態,各項數據不穩定,抵抗力也會降低,容易生病!”醫生慢慢解釋,又遞了一份檢查資料遞給他。“你是不是在易感期接觸了高階alpha的信息素侵染?”
高階信息素!
他易感期隻跟邢毅接觸過,雖然沒到最後,但那時候他的身體被侵染也正常。
想到當時的荒唐,他紅著臉點了點頭。
醫生翹著二郎腿,瞥了眼站著的柯明軒,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微微點頭,醫生又再次問到:“你們是情侶關係?”
侯岑之點頭。
“嗯,有什麼問題嗎?”
“原本是沒什麼問題,畢竟alpha之間也不能標記,隻是你剛經曆易感期,身體指標太亂了,又被這股信息素乾擾,或許身體修複要一段時間!”
“?”侯岑之愣愣抬頭。“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需要他的信息素幫你治療,如果沒有,你估計得躺半個月!”醫生解釋道。
“那不行,他不在京都!”侯岑之立刻說道。
就算在他也不打算讓邢毅知道,邢毅心思敏捷,責任心重,到時候肯定又是擔憂的睡不好。
而且
他已經能感覺到手串處微微發燙,應該是哪個所謂的治愈能力,在幫他修複身體,掩下神色說到:“但他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個東西,或許有用!”
說著去翻自己的衣兜,從裡麵翻出一個小盒子,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他。
“這個上麵有他的信息素!”
隻是接觸的日用品,能有多大用處?醫生雖這般想著,卻還是接過看了眼。
到手裡他感覺到微熱,湊到鼻尖嗅了嗅,滿臉不可置信,上下看了又看,撐開又折疊。
竟然真的是極其稀有的h75材料紙,柔韌性強,吸附也好,水溶性也強,而且能少量吸收信息素。
作為軍事設備中用到的產品,因為原材料稀少,所以產量極少,隻有部分高端設備中使用。
他一出手就是一盒,這裡麵的量應該算是一個小型設備的用料了吧。
而且這樣式,完全是做成了日用紙巾的模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