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的溫銘去了一趟陸家,看到陸子承沒有要死要活,隨後又趕去公司。
離開時看到溫顏被攔在陸家大門外,看來是不甘心自己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就此成泡影。溫銘沒有停留,徑直驅車離開。
被守衛攔著的溫顏猶如喪家犬,她看著溫銘的車子從身旁駛過,雙眼中充滿了怨毒,她發誓,一定要讓溫銘付出代價。
還抱有一絲幻想的溫顏賴在陸家門口。
陸西城得知後讓守衛直接將溫顏轟走。
床上的陸子承從白天呆坐到深夜。
占據整整兩麵牆的玻璃展示櫃裡放滿了各種手辦,其中有個盒子顯得突兀,裡麵裝著隻高跟鞋,是那次在酒吧和幾個混混發生衝突,溫顏拉著他逃跑時弄丟的。
溫顏說那是她父親送她的,是她最喜歡的一雙鞋,於是陸子承當晚回到家後又折返回去,沿著酒吧那條路找了兩個小時……
陸子承從房間出來,將那裝有高跟鞋的盒子遞給傭人:“……把它扔了。”
今天天氣不錯。
溫黎從床上起來,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散漫地踱步到窗前打電話:“江應白,起來乾活了,溫氏集團可以倒閉了。”
掛在椅子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江應白一聽,來了勁,挺屍般坐起,想起什麼後他及時收住到嘴邊的興奮,討價還價問:“那你什麼時候去魔都做術前準備工作?”
溫黎沒好氣:“用你操心。”
被懟了的江應白猛吸一口氣,而後衝著手機屏幕瘋狂耍起賤:“略略略略略略~”
溫黎:“……”
溫黎從房間出來,走廊上被溫心堵住。
“之前說好的,隻要我全球數學競賽贏了你你就離開溫家還溫家安穩,還有我外公家的公司你也不準動。”溫心梗著脖子。
溫黎懶得搭理她,腳步不帶停地繞開人就要走,卻被作死的溫心再次截住。
“怎麼,預賽考得不理想,要反悔?”
溫黎淡漠的眉眼中泄出幾許不耐。
經曆過毒打的溫心已經老實多了,見溫黎麵露不悅,她登時就有點犯慫了,縱然她不爽不服溫黎,可也知道溫黎是個什麼都做得出來且完全不跟你講道理也不按套路出牌的。
她當時在餐桌上隻是問了句溫黎參不參賽,就被溫黎三言兩語架到了火上烤。
這些天母親的責怪和擔驚受怕讓溫心不止一次暗暗後悔自己的多嘴多舌。
當然她後悔並不是怕自己會輸,而是怕溫黎輸不起、惱羞成怒,可後悔也沒用了,溫黎根本不給她道歉的機會。
“我就跟你確認一遍,是不是這樣?”
溫心硬著頭皮把話問出來。
溫黎麵無表情丟出一句:“我說話不喜歡重複,所以我就說一遍,滾開。”她語氣不輕不重,但足夠讓溫心乖乖聽話。
心頭犯怵的溫心暫且讓了開來。
可隨後她就對著溫黎背影道:“這麼說溫黎你承認了確實是這樣。我已經錄了音了,到時候你要是輸不起,可彆怪我。”
溫黎本就不快的腳步緩緩停了下來,不緊不慢轉身看向舉著手機的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