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銘是真的起了殺心,溫顏很快便感到呼吸困難,然而麵對危險,她卻不怕死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對著暴怒的溫銘繼續刺激:“……你敢殺了我嗎?”她艱難道。
溫銘眼底閃著猩紅的光,他不斷收緊力道:“溫顏,你是報複我毀了你的春秋大夢也好,見嫁陸子承不成沒有下限地轉頭想纏上我也罷,我告訴你,不管你昨晚有沒有成功,你都不會如願,不僅如此,我會讓你知道算計我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溫銘越說,手上力道越重,他遲遲沒有鬆開手,此刻的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窒息的溫顏終於怕了,她開始不停地掙紮起來,都顧不上會不會走光,放開被子,去掰脖子上溫銘的手,卻怎麼也掰不動,強大的求生欲讓溫顏去捶打溫銘。
溫百祥在門外急切地砸門:“溫銘,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不準亂來!”
溫顏眼前一陣陣發黑,這一刻,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溫銘活活掐死的溫顏既害怕又後悔,溫銘,遠比她想象的要危險,事情有點脫離了她的預想。
就在溫顏快要撐不住時,脖子一鬆,她人也被溫銘用力甩在一邊,劫後餘生的溫顏不顧形象地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溫銘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床上的溫顏,冷靜而又危險:“想嫁豪門、想要榮華富貴是嗎?我滿足你,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適你的地方。”
溫顏戒備地看向他。
溫銘轉身大步出了臥室,穿過客廳,將被溫百祥砸得嘭嘭響的房門一把打開,而後吩咐溫百祥身後不遠處的管家:“去叫兩個人上來,再給我聯係精神病院院長。”
溫百祥:“你要做什麼?”
溫銘異常平靜:“送她去精神病院。她已經瘋了,瘋子,就該去瘋子待的地方。”
溫百祥皺眉。
看著父親氣憤的樣子,溫銘笑著問道:“你不會要我對她負責吧?還是想繼續把她留在家裡興風作浪?又或者是等著她哪天精神病發作,把今天的事說得天下皆知?今天,要麼溫顏去精神病院,要麼我們斷絕父子關係。”
溫銘打定了主意要把溫顏送到精神病院。
說完,溫銘轉身上樓。
他衝回自己房間,給助理打電話。
電話那邊的助理說:“昨晚您喝醉了,我將您送回家後就離開了。”
溫銘急切地問:“送到哪?我房間?三樓還是二樓?碰到溫顏了嗎?”
助理:“我將您送到一樓,您自己上的樓,我沒見過溫秘書……”
溫銘情緒再次激動起來:“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把我送到了哪兒?”
助理似乎被嚇到:“……就、就是一樓,然後我就離開了,您自己上的樓。”
掛斷電話,溫銘無力垂下手,他整個人被恐慌填滿,手和腳都變得冰冷麻木。
胃裡一陣翻湧,他衝進浴室趴在洗手池上不斷地嘔吐起來,接著跑到花灑下不停地衝洗自己,他失控地低聲怒吼,瘋狂地砸著牆壁,不一會兒手背便鮮血淋漓。
溫黎收拾了一下,正準備出門。
忽然有人砸門。
黑將軍熟練地開門,接著溫銘闖了進來。
他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都還在滴水,臉色慘白得嚇人,樣子很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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