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負責?你說真的?”陸西梟沒想到自己就大著膽子冒險一試,試成功了。
他驚喜不已,內心的激動要按捺不住。
自己就這麼跳過其它,直接上位了?
送上門來的名分。
溫黎坐在床邊穿鞋,頭也不抬道:“醫療費精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還有房間損壞了多少你說個數。”
兜頭一盆冷水,陸西梟整個人都被澆熄了,不甘心道:“你說的負責就是這個?”
溫黎穿好鞋站起身,腦袋還有些暈暈沉沉的她身形晃了晃,躲開陸西梟伸過來欲要攙扶她的手,站穩後,道:“不然呢?”
她看一眼陸西梟而後朝門的方向走去。
“統計好了手機上跟我說一聲。”
她頭也不回丟給他一句。
“溫黎。”陸西梟聲音沉沉地叫她。
他背對離開的溫黎站著。
聽著溫黎不停的腳步聲,陸西梟幾步從臥室追到了客廳,一把抓住溫黎的手臂。
溫黎甩了下他的手,沒能甩掉,被迫回過身來看他,不帶表情問:“還有事?”
她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樣子讓陸西梟心裡有點窩火:“昨晚為什麼偏偏來找我?”
他想聽聽酒醒後的溫黎怎麼回答。
溫黎:“我說過了,我酒品不好喝醉酒了會失控打人,至於為什麼是你,興許和我當初夢遊一樣,離得近又挺熟的原因。”
陸西梟:“所以在打我之前,金洲洲長府裡的那些人你都打過了?比起我,他們跟你認識的時間應該更長離你也更近吧?”
“溫黎,回答我。”
“你要我一個斷片的怎麼回答你?”
陸西梟:“好,我不糾結這個。那之後呢?我剛才也說了你昨晚不止打了我,或許你需要再聽聽昨晚更多的細節,知道你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做這些說這些的時候又是什麼樣的神情什麼樣的語氣。”
看著並不好打發的陸西梟,溫黎麵不改色,甚至是有些冷酷無情道:“不管昨晚我做了什麼那都不是我的本意,已經發生了,我能做的隻有賠償和道歉,陸先生要不滿意解決方法,實在不甘心,非要跟個醉酒的人計較,那我昨晚怎麼打你的怎麼對你的,說了什麼,你再照做回去好了。”
陸西梟抿緊唇角,抓著溫黎手臂的手不受控地收緊力道,但並沒有弄疼她。
隻是怕她會跑。
他一言不發,就那麼盯著溫黎。
咬著後槽牙的他下顎線繃得淩厲。
他心裡明顯有很大的氣,可又不能拿溫黎怎麼樣,最後這氣也隻能氣到他自己。
溫黎就那麼看他自己氣自己。
被溫黎的話語和態度中傷到的陸西梟越想越氣,他心一橫,忽然摟抱住溫黎,抓著溫黎手臂的那隻手跟著鬆開,轉而用手掌覆上溫黎的後腦,低頭作勢就要親她。
反應迅速的溫黎一把將人給推開。
一巴掌出於肌肉反應地就要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