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昨晚不會把江應白給打死了吧?
齊禦:“沒回來。出什麼事了嗎?”
溫黎一句話沒有,轉頭又出去了。
一腳油門跑到酒吧,看到江應白被五花大綁在酒吧門口的石柱子上,垂著腦袋,不知道是生是死,身上倒是不見有什麼傷。
溫黎從車上下來。
看管江應白的幾個打手認出溫黎,登時警鈴大作,全員戒備,一人急急忙忙衝進酒吧通知經理,其他幾個手裡的武器衝向溫黎:“我、我們經理說了,想救他,你得把酒吧的損失給賠了,不然就上報洲長。”
溫黎無視那些打手和武器,大步朝著江應白走去,她站到台階上,薅住江應白頭發將人腦袋抬起,手掌啪啪地拍著江應白的臉:“江應白?”
江應白皺皺眉,沒其它的反應。
不是死了,是酒還沒醒。
確定人沒事,溫黎將酒吧的損失賠了。
然後把江應白扔上車,帶回了洲長府。
等江應白醒來,溫黎已經不在洲長府了,一問,人又去了黑色三角線。
看著餘驚未了的江應白,趕在江應白又要哭自己的愛情之前,齊禦抓緊問:“昨晚在酒吧出什麼事了?”
江應白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沒什麼,黎姐喝了點酒,把酒吧給砸了。”
齊禦正要問之後的事,江應白主動說了起來:“誒?黎姐砸完酒吧之後去乾嘛了?酒吧離這這麼近,昨晚你們有聽到什麼大動靜嗎?”
齊禦:“沒有。”
酒吧的動靜挺大,但金洲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娛樂場所在發生混亂,昨晚酒吧的事雖然洲長府接到了消息,但還不足以驚擾到齊禦。
江應白:“不應該啊,之前黎姐兩次喝醉,那鬨出的動靜當地政府都驚動了,這次這麼乖?造完一個酒吧就不造了?那哪夠消耗她精力的。那是跑哪兒去了?自己找了個地方睡了一覺?她不會抱著狙擊槍搞暗殺去了吧?殺完順帶毀屍滅跡?要不還是查查吧,黎姐喝醉酒可不是開玩笑的。”
齊禦淡淡應了聲。
房間安靜了一會兒。
盯著天花板的江應白情緒又上來了,眼眶裡轉眼就蓄積了淚水。
他正準備哭時,手機響了起來。
“黎姐……”
江應白帶著哭腔的一句黎姐成功留住了齊禦離去的腳步。
江應白接起電話,討好地連連應話。
電話很快掛斷。
齊禦問:“阿黎說什麼了?”
江應白:“黎姐讓我去接黑將軍。”
一句話,讓齊禦猜想起溫黎昨晚的去向。
溫黎落地黑色三角線時,接到了外婆的電話。
“黎黎,酒醒啦?頭疼不疼啊?喝點醒酒茶,沒有的話就喝點蜂蜜水緩解一下。”
外婆慈愛關心的話從聽筒裡傳出。
溫黎:“外婆你怎麼知道我喝酒了?”
老太太笑道:“你忘記啦?你昨天給外婆打電話了,說小陸欺負你,你喝得醉醺醺的,說話跟哭了似的,可把外婆嚇壞了,把小陸也給嚇壞了,小陸說明明是你欺負他,為了證明自己,小陸還給外婆打了視頻,我看了,確實是黎黎你欺負小陸了,你酒醒後有沒有看看他的傷?我看著可不輕啊。”
溫黎:“他沒事。”
“那就好。小陸沒欺負你吧?”
溫黎抿了下唇:“沒有。”
老太太滿意又放心地笑了:“小陸沒有辜負外婆的信任,昨晚他為了讓我放心,一直說小景元和黑將軍就在邊上,說會跟小景元一起照顧好你,這孩子真不錯。”
和外婆說了幾句,溫黎掛斷了電話。
腦子裡都是陸西梟被她傷到的樣子。
心裡的煩悶在不斷滋生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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