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意猶未儘的砸吧砸吧嘴,鮮香以及辣在口腔醞釀。
肚子已經吃撐,但是那味道讓李副廠長還想再吃。
可惜已經光盤了。
何雨柱提著剩飯剩菜,回到四合院。
隻是他才剛進垂花門,就被焦急等待的秦淮茹攔住了。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從他身邊走過,對於她眼裡的請求與淚水,他一點都不感冒。
無事不登三寶殿,秦淮茹此時找上他,要麼是為了棒梗,要麼是為了他手裡的剩菜剩飯。
但無論是為了棒梗,還是為了剩飯剩菜,他都不會答應她。
既然知道秦淮茹的目的,那便沒有與她糾纏的必要。
可是秦淮茹卻走到他麵前擋住了去路,“柱子,公安局那邊說我要贖出棒梗,必須要有你的諒解書才可以把棒梗放出來。”
“柱子,你給姐寫寫諒解書,簽上你的名字,按上你的手印,這樣的話,明日棒梗就能回來了。”
“秦淮茹,你是怎麼有臉麵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作為穿越過來的何雨柱,他是真的對秦淮茹無感。
或者可以說是厭惡。
也就原身把秦淮茹當個寶,被個寡婦拿捏的死死的,以至於後來他身上沒有利用價值被趕出家門凍死橋底。
“柱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秦淮茹說著用衣袖擦著眼淚。
“我這也不是沒法了嗎?賠償款也給你了,公安同誌說棒梗還小,隻要有你的諒解書,他就可以在家反省。”
“棒梗那麼小,他哪裡吃過這種苦,柱子,你就行行好,幫姐寫一份諒解書吧!”
“就當姐求你了,柱子,看在往日情分上,你給我這一次你幫我寫諒解書好不好?”
“你丫的,彆跟我說往日情分,我不愛聽。”
何雨柱真是要被秦淮茹這句往日情分慪死。
那是原身與她的往日情分,如今秦淮茹說的好像是與他一樣。
何雨柱嫌棄的抖了抖身子。
秦淮茹見何雨柱神色冷漠,並沒有絲毫鬆動,她焦急的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她矮下身子跪了下去。
何雨柱冷冷的看著她作秀,此時閻埠貴推著自行車正好秦淮茹跪在地上。
閻埠貴向來精於算計也向來無利不起早,況且他有求於何雨柱。
“秦淮茹,你這是乾什麼?跪在地上逼迫傻柱嗎?你這樣做可不對?哪有你這樣逼人的。”
閻埠貴邊說邊將秦淮茹扶了起來。
秦淮茹將棒梗的事說了一遍。
向來精明的閻埠貴,此時卻露出不大讚同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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