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眼神掃向院子裡的黑壓壓的人群,這些人的眼裡除了冷漠嘲諷還有幸災樂禍。
更多的是對救命恩人的落井下石。
他們你一言我一言的說著自己的看法,甚至說的都是自己的算計。
胡子嘴角掛起冷笑,在他們落井下石之時,趁他們不備拿起菜刀……
有人發現胡子拿著菜刀尖叫出聲,“他拿了菜刀,他手裡有菜刀……啊啊啊!”
隨著這人的尖叫聲,求生的本能使禽獸們慌亂的上躥下跳,“啊,什麼!他有菜刀?”
“瘋了瘋了,胡德慶瘋了,他拿菜刀乾什麼?”
“能乾什麼?當然是……”是什麼?
在眾人看來,胡德慶拿菜刀是為何雨柱報仇。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邊尖叫邊惶恐的跑開了。
在尖叫逃跑期間,為了自己能逃命,你推我拉,你拉我扯,有人不堪重負,摔倒在地上。
而有人卻趁機踩在那人身上。
頃刻間,原本熱鬨的院子變成了惶恐與驚叫。
而地上躺了八個人。
這8人都被踩了,所以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而距離湖子最近的賈張氏,秦淮茹棒梗三人早已怕的失了聲。
不僅沒了聲,還癱軟在地。
槐花和小當被嚇到大哭了起來。
對於因為自己而造成了如今局麵的胡子,雖然有一絲心慌。
可想到自己一旦露怯就會被他們撕碎。
如今,這些人已經被自己震懾住,想來也知道害怕,不敢胡來,所以他更應該堅定的替救命恩人守護房子。
於是,他梗著脖子,用無比冰冷的語氣道:
“賈張氏,秦淮茹,這房子是我柱子哥的,你們想霸占,除非我死了。”
“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在四合院裡出了任何事,或者我不能活著,從四合院裡出去。”
“我已經叮囑了我外麵的兄弟,我兄弟會替我討公道,而你們,就等著蹲泥巴吃花生米吧!”
賈張氏害怕的身子抖了起來起來,甚至她坐著的地方都濕了,隻見她白著臉,哆哆嗦嗦結結巴巴的說:
“胡……胡……胡說八……八道,是……是你要殺……殺……殺我們,我……我要報……報公安。”
賈張氏低垂著頭,因為害怕,她不敢直視胡子。
但她仍舊不怕死的威脅胡德慶。
胡德慶用刀背拍了三下這椅子,驚的賈張氏閉上嘴了。
“老虔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菜刀是殺你們?”
“我拿菜刀是因為你們如果在得寸進尺,想霸占我柱子哥的房子,我就一刀抹了脖子,讓這個房子變成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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