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居然敢打我兒子。”白寡婦目眥欲裂的尖叫出聲。
許欣月拍了拍布鞋,“打就打了,你能奈我何?”
自從嫁給何雨柱開始,她就有意的收斂著性子。
不驕不躁,不會輕易的發怒,更不會輕易的露出真本事。
也不是說故意不露,嫁給何雨柱這一年多來,她過得太順遂了。
吃穿住行都不用擔心,也不用發愁。
甚至有個會做飯的愛人,以及體貼愛護自己的丈夫,結婚這麼久,她過的順遂而幸福。
她每天都笑嘻嘻的,溫柔小意,所以他們就覺得自己好欺負是嗎?
如果自己沒點本事,在帶著妹妹流浪的那三年早就被啃成渣了。
況且,在她家還沒有沒落的時候,大家閨秀她學了,武功防身她也學了。
雖然功夫隻學到了些皮毛,但對付像白紅平這樣的窩囊男人那是綽綽有餘。
流浪的那三年也不是沒人欺負她,因為她姿色尚可,那些企圖欺負她的人都被她狠狠的收拾了。
要麼是被她打得半生不死,要麼被她廢了成了公公。
這段過往深深藏在她心裡的某個角落。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起。
不曾想被白紅平這個色胚給激怒的想起來了。
而白紅平就像是個長不大的老小孩,被打的匍匐在地上叫媽。
“媽,她都把你寶貝兒子打成這樣,我可是咱老白家的獨苗,是要傳宗接代的。”
“我要是被他打壞了,你怎麼跟白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你怎麼有臉見我爺爺奶奶?”
“哎喲喲喲!我的腿斷了,媽,我成瘸子了,我廢了,我不能給老白家傳宗接代了。”
白紅平一聲聲的哭訴,哭的白寡婦心疼壞了,又是寶貝又是兒子的叫個不停。
不能緩解他的疼痛,顧不上偽裝,怒吼何大清。
“何大清,我紅平要是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
“我兒要是有個萬一,我倆一刀兩斷,但在斷之前你必須賠償我們。”
這個殺手鐧,白寡婦向來用的得心應手,且百試百靈。
何大清最怕的就是與自己一刀兩斷,分道揚鑣。
以前隻要拿出這個殺手鐧,何大清隻能乖乖就範。
此次,何大清竟然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這邊。
什麼何雨柱何雨水?
妨礙自己的都將被自己清除。
他何大清的孩子隻有白芳茹和白紅平,一如10多年前那樣。
他何大清隻能照顧和幫襯自己的兒女。
至於何雨柱與何雨水,把礙眼的他們趕出四合院,拿回房子就行。
“媳婦兒,不要意氣用事,也不要生氣,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且會處理的,讓你滿意。”
“再者我告訴你媳婦,我何大清是不會離開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這10多年來我對你咋樣,你心知肚明。”
“媳婦兒,你把紅平扶起來,剩下的事交給我了吧。”
白寡婦得意的站了起來,殺手鐧就是殺手鐧,真的是百試百靈。
白寡婦相信何大清不會傾向何雨柱與何雨水。
也不枉費自己十幾年來對何大清的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