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何大清隻有自己的兒女就行,至於彆人則沒有必要。
白寡婦與白芳茹攙著白紅平坐在炕上,而何大清則佝僂著背步步逼近許欣月。
“我是何雨柱的父親,他的工作還是我讓給他的,這房子是我的。”
“我收回我自己的房子,誰能說什麼?”
“誰又敢說什麼?”
“既然是我自己的房子,我想怎麼分配,我說了算。”
何大清的話剛說完,隨著房門咿呀一聲,何雨柱的聲音也出現了。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想怎麼分配?”
何大清:“……”
他呆呆的望著10多年未見的大兒子,還是那麼瘦,隻是更高了,更成熟了,更穩重了。
不像小時候那樣三言兩語就打人。
“柱子,你回來的正好,你媳婦兒忤逆長輩,不敬公婆,毆打小叔子小姑子,像這樣的潑婦,我何家不要這樣的兒媳婦,你趕緊跟他離婚。”
“離婚後找個比她好一千一萬倍的。”
對於何大清厚顏無恥的叫囂,何雨柱連個眼神都沒有飄過去。
他一雙眼都在許欣月身上,“他們可有打你?可覺得哪裡不舒服?”
許欣月緩緩搖頭,“柱子哥,我沒事。”
“這個老頭說是你父親。”至於白寡婦母子三人,許欣月都懶得介紹。
“他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也隻是名義上的。
先不說何大清對何雨柱的嚴苛,就自己穿來這兩年多,他何大清都沒有隻字片言回來。
如今還想自己對他和顏悅色?
簡直是不知所謂。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房子?”
何雨柱扶著許欣月坐在凳子上,站在他麵前,把何大清對她的惡意給阻截了。
在許欣月看來,這時候的何雨柱男人味爆棚,太有安全感了。
“如今我回來了,這間正房我和你白阿姨住。”
“雨水那間房給白芳茹住。”
“至於聾老太那間房子,給紅平住。”
許欣月聽何大清說的如此不要臉,氣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簡直太不要臉了,太厚顏無恥了。
居然連老太太的房子都打,簡直……忒不是人。
不過,何雨柱卻攔住了他的肩膀,輕輕拍著以示稍安勿躁。
而何雨柱的臉色早已黑如鍋底,神情肅穆,眼睛冰冷,隻見他嘴唇微勾,冷聲問。
“你把與你沒有血緣關係的白芳茹和白紅平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可真是父子情深。”
這陰陽怪氣的話氣得何大清漲紅了臉,“你也彆在這裡陰陽怪氣,如今你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雨水又是小學語文老師,你們都生活的這麼好,端著鐵飯碗。”
“芳茹與紅平都還沒個工作,既然你們過得這麼好,就幫襯一下他們兄妹又如何?”
何雨柱氣結,“他們過得好不好與我無關,那是他親媽該操心的事。”
“現在我就問你何大清,你把我們住的房子分配給與你沒有血緣關係的白芳茹和白紅平。”
“那麼,對我們兄妹倆是如何安排的?”
何大清一愣,“安排?我還要怎樣安排?”
“你們一個廠長,一個老師還輪得上我安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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