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月冷著臉冷哼一聲,“奶奶,如今是新社會,更是法治文明社會,都說要掃除封建迷信,清除封建思想。”
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在許婆子的叫罵聲中顯得格外突兀,卻也有著一種彆樣的威嚴。
“你張嘴閉嘴都是封建迷信,你這是公然與律法作對啊!”許欣月向前走了幾步,直直地盯著許婆子,眼中透著堅定。
“這要是被ge委會的人知道了,竟然是要把你拉去改造的。”許欣月的話如同重磅炸彈,讓許婆子的罵聲戛然而止。
而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看向許婆子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和譴責。
因為勞動改造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一旦大隊裡有人被拉去勞動改造,則會在各個大隊裡宣揚開來,而他們就會被彆的指指點點。
如果大隊的名聲壞了,後生和姑娘們想要婚嫁都比較難了。
更何況是因為這種封建迷信而需要勞改的。
那勞改農場被關的都是冥頑不靈的四類分子。
總之,隻要說到勞改,大家都是對此都是看不上的,並且以此為恥辱的。
紅旗大隊是蒙牛公社最大的大隊。
未婚單身男女也更多,可不能讓許婆子快了後生們的名聲。
因此有人仗義執言,有人指指點點,也有人事不關己,更有人幸災樂禍,還有人挑動對立。
許婆子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憤怒所掩蓋。
“你個小蹄子,還敢頂嘴了?”許婆子試圖找回場子,可底氣明顯不足了。
她都這把年紀的,要是去農場改造,她這臉往哪裡放了?
再說了,那勞改是他這個老婆子能吃得消的嗎?
再說了,這要是在古時候,她就是老封君,正是兒女孫輩孝敬她的時候。
就是說現在,雖然算不得,飯來張口,衣來上手,但也過得大差不差。
畢竟,她習慣了發號施令,也習慣了被兒媳兒子孝敬,更習慣了,所有人都要聽他的話。
可是許欣月這個賤貨,一回來就說要送她去勞改。
果然是煞星,倒黴鬼,許婆子越想越恨,他的恨也透過眼睛傳給許欣月。
對此,許欣月勾唇冷笑,但沒有絲毫退縮,“我隻是在陳述事實,您不能再用這些毫無根據的迷信說法來傷害我了。”
“我已經受夠了你多年來無休止的謾罵和詛咒,我並沒有因為你的咒罵而變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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