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位身姿綽約的佳人,她身著淡藍色長裙,蓬蓬的裙擺將她的腰肢突顯地更加纖細。
她的個頭不高,體型適中,長長的直發垂在背後,已經快到腰身位置了。
她伸出白嫩的手來摸著落地窗,睫毛微顫,如小貓一般柔和的側臉專注的看著前方。
那眼神,像是有些傷心。
已經是第2天了。
外麵的那群人還是在站著。
雖說他們是澤安德的幫凶,可是畢竟他們也是打工仔,老板的命令怎麼可能不聽呢?
兩天前安格對他們的恨意在今天消失了大半,現在更多的是對他們的心疼和可憐。
畢竟人生在世,大家都不容易。
有個混賬老板,更是人生之大不幸。
一個高大的背影出現在畫麵中,他穿著黑色的襯衫,襯衫紐扣精致光潔,被解開了兩個扣子,露出深深的鎖骨。
他的身軀完美,但他的表情卻倨傲冷漠,令人一看就發寒。
性感與禁欲這兩個複雜的屬性,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
走到了身旁的美麗小人旁,澤安德的冰冷表情才終於有所解凍。
他柔聲道:“格溫,你傷心了兩天了,彆再愁苦了,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
“我想離開,你能幫我嗎?”安格冷眼瞥了澤安德一眼。
澤安德實在帥氣,可也實在不近人情。
人間的常理對他來說是一通狗屁,他隻認自己的那一套理論。
哦,或者按他所說,是他們這些食物鏈頂端人群的理論。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格溫。你是我的妻子,你能去哪裡?”澤安德好看的眉眼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我從沒接受你的求婚,我從沒認為我是你的妻子。”安格往澤安德的反方向走了一步。
“可這就是事實。”澤安德往安格那兒逼近,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你不是我的妻子,難道是你的前情夫的妻子?”
聽到澤安德提起了付隨,安格的眼神突然閃爍了一下。
澤安德準確捕捉到了這一變化,語氣散發著生氣的前奏:“你還在想你的前情夫?”
“他不是我的情夫,他是我的未婚夫。”安格否認澤安德對付隨的汙蔑。
“他是你的未婚夫,那我是誰?”澤安德將安格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伸出一隻手將她的頭抬起來。
安格抗拒無效。
看著澤安德眼睛微眯,安格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怕是要害了付隨,自己就不應該在澤安德麵前提他的!
“你。”安格討好道,“你是我的丈夫。”
“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