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等人離去之後,營帳內隻剩下了劉彥與監軍虞褒。劉彥轉過身,看著虞褒,語氣平靜地問道:“虞監軍可有話說?”
虞褒歎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將軍不知士家狼子野心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士徽的疑慮和不安。
劉彥轉頭望向帳外,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他緩緩說道:“我豈能不知,臨行前刺史大人再三囑咐我等要防範士徽奪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沉重。
虞褒聞言,眉頭緊鎖,他有些不解地問道:“那將軍還讓士徽調配全軍資源。”
劉彥轉過頭回答道:“此一時彼一時,就算我不這麼說,他就不能調動全軍資源了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現狀的無奈。
虞褒有些失神,他似乎無法理解劉彥的決定。
劉彥繼續補充道:“前番,聯軍大營被燒,我軍傷亡過半。就士徽部正好在後方押運糧草,故而沒有傷亡。我部現在勢微。好在這些人還把我這個主將放在眼裡,聽從調遣。若是抗命不從。我等也是沒有辦法。”
“若是一意孤行,你我很有可能性命不保,這就是你想看到的?”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局勢的擔憂和對虞褒的責問。
“還不是你的計策?若是我們在後方督運糧草,何至於此!”
虞褒始終沒有說話,隻是歎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仿佛在感歎,怎麼突然就成了這樣?他的沉默似乎在表達著內心的矛盾和不安。
劉彥看著虞褒,眼神中閃過一絲理解之色。他深知虞褒的忠誠和擔憂。他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虞監軍,我等還需共同努力,方能度過此劫。”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未來的堅定和對虞褒的信任。
虞褒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他深知劉彥的決斷和智慧。他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士徽剛回到營帳內,外麵傳來通報聲:“報!新任南海部將領覃平求見!”
士徽眉頭微微一皺,露出幾分疑惑,他並未聽說過覃平這個名字,也不明白這位新任將領為何突然前來拜訪。然而,疑惑的神情很快被一種了然所取代,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讓他進來。”士徽平靜地吩咐道。
片刻後,一位身著南海部將領服飾的男子步入帳內,他身材魁梧,麵容剛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期待。覃平單膝跪地,抱拳行禮,朗聲道:“末將覃平,特來投效將軍,還望將軍收留。”
士徽上下打量著覃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問道:“為何前來投效?”
覃平神色堅定,回答道:“末將素聞將軍威名,心中仰慕已久。且末將認為,跟隨將軍,方能發揮所長,為天下百姓儘一份綿薄之力。”
士徽微微點頭,覃平的回答似乎讓他感到滿意。他站起身來,走到覃平麵前,伸手扶起他:“好,既然你有這份心,我便收你。但從今往後,你必須忠誠於我,不得有二心。”
覃平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再次抱拳:“末將誓死效忠將軍,絕不辜負將軍厚望!”
外麵突然傳來通報聲:“報!縣尉史璜求見!”
士徽眉頭微微一挑,似乎對史璜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他直接吩咐道:“讓他進來。”
帳簾掀開,一位身著縣尉服飾的男子步入帳內,他麵容嚴肅,步伐穩健。史璜見到覃平也在帳內,並未露出驚訝之色。
反而平靜地行了一禮:“末將不才,特來投效將軍,願追隨左右,為將軍效犬馬之勞!"
士徽看著史璜,問道:“汝為何今日決定來投我帳下?"
史璜目光堅定,回答道:“末將深知將軍英勇善戰,心懷壯誌,末將亦願為將軍效命,共圖大事。”
士徽聽了史璜的話,微微頷首,表示認可。
士徽站起,走至兩人麵前,凝視片刻:“汝二人之言動人心。然我欲重用之人,須忠勇兼備,不僅能安疆平亂,亦能體恤百姓,汝二人能否做到?"
覃平雙手抱拳,昂然答道:“末將雖無驚世之才,但有一顆忠心。今蒙主公不棄,願竭儘所能,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若有違此誓,天人共戮!”
士徽滿意地點頭,抬手示意起身:"好!我正需忠義之士。自今日起,汝二人便在我帳中聽候調遣。
覃平再次拱手行禮:“謝主公不棄,末將必誓死效忠,不負今日之諾!"
士徽微笑著對覃平和史璜說:“吾得二位相助,如虎添翼。今後定當共患難,同進退。”
覃平和史璜齊聲應道:“喏。”
士徽坐在營帳內,覃平與史璜分立兩側,氣氛有些微妙。覃平突然開口,直截了當地說道:“主公,我觀那劉彥無非是庸碌無能之輩,何不取而代之。”
士徽一臉驚訝地看著覃平,他的提議大膽而直接,若非覃平方才立下毒誓以明心誌,士徽幾乎要懷疑他的忠誠。士徽深知覃平的背景,他本是南海縣尉,因前任身死才得以上位,覃平此舉,無疑是在給自己立個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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