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們來到了一個碼頭。碼頭上停泊著數十艘貨船,船上的旗幟在風中飄揚,依稀可見不少黃衣黃甲的兵士正忙碌地搬運著什麼。
士徽眼中閃過一絲冷酷之色,他毫不猶豫地下令:“幼平,帶人把這些船燒了。”周泰聞言,立刻領命,帶著兩百騎兵前去劫掠。
周泰率領的騎兵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向碼頭,他們的動作迅猛而果斷,仿佛要將一切阻擋在他們道路上的人或物都摧毀。
黃衣黃甲的兵士們見狀,立刻驚慌失措,他們扔下手中的貨物,紛紛逃散。周泰冷笑一聲,指揮著手下的騎兵將火把扔向貨船。
火光熊熊燃燒起來,很快便蔓延到了整個碼頭。貨船上的貨物被火焰吞噬,化為灰燼。火光照亮了整個天空,仿佛是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
士徽站在遠處,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隻有冷酷和堅定。他知道,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有時候必須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
周泰完成任務後,帶著騎兵回到了士徽的身邊。
士徽微微點頭,表示滿意。
“主公,不全燒掉嗎?”
“給他們留些希望,防止他們狗急跳牆。”
“走,回營。”
士徽剛回到軍營,還未卸下盔甲,便聽聞士兵來報,監軍虞褒來訪。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前來所為何事。他微微皺眉,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士徽躬身行禮,問道:“虞監軍,前來所為何事?”
監軍虞褒直接問道:“士徽將軍何時出戰?”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和不耐煩,仿佛對士徽的行蹤了如指掌。
士徽有些疑惑地問道:“可是斷糧一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顯然對虞褒的來意有所猜測。
“正是!”虞褒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似乎對士徽的猜測感到滿意。
“已經去過了,剛回來!”
士徽拿起水壺,倒了一碗水遞給周泰,隨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他的動作從容而鎮定,仿佛對虞褒的追問毫不在意。
虞褒見狀,跑到士徽麵前,追問:“將軍說笑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對士徽的冷漠態度感到不滿。
“軍中無戲言!”士徽重重地把碗摔在桌子上,盯著虞褒說道。看的虞褒有些頭皮發麻,往後退了一步。
“監軍大人若是沒有他事,便是可以離去了。”士徽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挑戰的權威。
虞褒聞言,臉色一變,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很快恢複了平靜,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離去。
士徽看著虞褒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黃巾軍大營內,氣氛緊張而壓抑。士兵急匆匆地跑進主營,臉上帶著驚慌和不安。他來到黃巾軍主將麵前,急促地報告:“報,我軍在河邊的渡船被漢軍燒了。”
黃巾軍主將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趕忙問道:“不是有人看守嗎?為什麼會被燒?”
士兵吞了吞口水,緊張地回答:“回稟將軍,漢軍燒掉了我們十艘船,還留下了十艘。”
黃巾軍主將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一腳踹在士兵身上,憤怒地罵道:“不會把話說完嗎,滾。”
士兵吃痛,連忙退下,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一旁的將領見狀,急忙上前勸說道:“將軍,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黃巾軍主帥站在主營的中心,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周圍的將領們圍在他身邊,臉上帶著憂慮和不安。
主帥環顧四周,語氣堅決地說:“跑?往哪裡跑?我等這樣回去麵見渠帥?事已至此,我們跑的掉嗎?”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決絕,讓周圍的將領們心中一震。他們明白,現在的局勢已經無法挽回,他們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位將領猶豫了一下,然後鼓起勇氣說:“可是將軍,如果我們留在這裡,隻會被漢軍包圍,到時候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主帥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退路?這大漢就沒有黃巾軍的退路!我們隻能勇往直前,戰鬥到底!”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讓周圍的將領們心中一陣激動。他們明白,主帥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必須跟隨他的腳步,為了黃巾軍的未來而戰鬥。
主帥看著將領們,語氣堅定地說:“我們已經沒有退路,隻能背水一戰!我們要讓漢軍知道,黃巾軍是不會輕易屈服的!”
將領們齊聲響應:“喏!我們跟隨將軍,誓死一戰!”
士徽將軍在營帳中召見了隨營的工匠,詢問關於製式弓箭的射程。
工匠回答道:“主公,按照我等的製作工藝,這些製式弓箭的射程大約在一百步左右。”士徽聽了,微微點頭,接著問道:“那麼,如果製作一千把這樣的弓箭,需要多長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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