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坐在營帳中,神色嚴肅。他召見了甘醴和石惇,吩咐道:“你二人各領五百弓箭手,前去黃巾軍大營外襲營。”
甘醴和石惇聞言互相對視一眼,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們看到士徽嚴肅的表情,意識到這不是玩笑。
甘醴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主公,這五百弓箭手過去不是送死嗎?萬一敵軍出動幾千人殺出來,我們如何抵擋?”
士徽看到二人驚訝的表情,有些疑惑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甘醴解釋道:“主公,我們五百弓箭手麵對敵軍數千人的進攻,確實難以抵擋。我擔心……”
士徽恍然大悟,原來是怪自己沒說清楚。
他看著甘醴和石惇,語氣堅定地說:“放心,我讓幼平率領騎兵在後方為你們掠陣,若是黃巾軍敢出營,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你們將各自的五百弓箭手分成五隊,交替站位。接近黃巾大營後開始放箭,務必保證箭矢射進大營內。若是有敵人出營追趕,你們扭頭就跑。若是敵人開始回營,你們扭頭回去再射。”
“如果敵軍窮追不舍,就讓幼平拿下他們。”
甘醴和石惇相視一笑,第一次發現原來還有這種打法。對主公的智慧感到欽佩。周泰在一旁聽得也是入神,他心中暗自佩服士徽的戰術安排。
士徽看到他們的反應,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這套打法,總結下來就十六個字,你們且記住了: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甘醴和石惇認真地點頭,他們將士徽的話銘記在心。周泰也暗自記下了這十六字真言,心中對主公的戰術安排充滿了敬意。
士徽看著他們,語氣堅定地說:“你們明白了嗎?這是我們的戰術,我們必須嚴格按照這個策略行事。”
甘醴和石惇齊聲應道:“明白了,主公!”
士徽點了點頭,他知道,隻要他們能夠嚴格執行這個策略,就一定能夠取得勝利。他看著他們,心中充滿了信心。
“周泰,你立刻去準備,帶領兩百騎兵在後方支援甘醴和石惇。”
周泰點頭應諾,轉身離開營帳。士徽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信心。他知道,隻要他們齊心協力,必定能夠重創黃巾軍。
甘醴和石惇也明白了士徽的計劃,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這次行動雖然危險,但隻要他們能夠成功,就能夠為整個戰局帶來轉機。
士徽看著他們,語氣堅定地說:“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沒什麼問題就去執行吧。”
甘醴和石惇齊聲應道:“是,主公!”
士徽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營帳。
甘醴和石惇兩人站在黃巾軍大營外的山坡上,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每隔半個時辰,他們便是會前去黃巾軍大營外射出一波箭矢,然後迅速扭頭就走。
不出一個時辰,黃巾軍大營之中就哀聲載道。黃巾軍將領看著被箭矢襲擊的營地,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率領一千刀盾手衝了出來,想要追擊那些狡猾的弓箭手。
此時,正好是石惇率領的弓箭手出擊。眼見形勢不妙,連忙組織弓箭手撤退。
“快,撤退。”
“交替射擊,相互掩護撤退。”石惇說道,這套打法被他們玩出了花樣。一隊弓箭手掩護其餘四隊撤退,待四隊撤退五十步後便是會預留一隊,向後方追擊的黃巾軍射擊掩護最後一隊撤離。隨後每隔五十步後便是會預留一隊,掩護後方的隊伍撤退。
後方的黃巾軍窮追不舍,他們的怒吼聲和叫罵聲在戰場上回蕩,在後方看戲的周泰見終於輪到自己上場了。
周泰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騎在馬背上,高舉衠鋼槊,大聲喊道:“衝啊,隨我衝陣!”
騎兵們緊跟在周泰身後,他們的馬蹄聲如同雷鳴一般,他們衝向黃巾軍。
周泰率先衝入敵陣,他的長槊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刺穿了一名黃巾刀盾兵的胸膛。他的身後,騎兵們緊隨其後,他們的長矛不斷地對黃巾軍進行著收割,儘管有著盾牌的防護,但是騎兵在速度的加持下一擊便擊碎木盾。
黃巾軍士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呆了,他們驚慌失措,無法抵擋這強大的衝擊力。他們的陣型開始混亂,他們的士氣開始崩潰。
整個下午,甘醴和石惇的騷擾行動持續不斷。一開始,敵軍還會派出士兵進行回擊,但基本上出來的士兵都沒能回去,不是死在箭矢之下,就是被甘醴和石惇俘虜了去。
這些士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戰場上,成為了漢軍勝利的見證。
周泰經過數次衝陣,斬殺敵軍五百人,俘虜敵軍一千五百餘人。而死在箭矢之下的黃巾軍更是不計其數無法統計。
幾次過後,黃巾軍就再也不派兵出戰了。他們龜縮在大營之中,他們的想法很簡單,不相信漢軍有那麼多的箭矢,總有用完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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