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麵帶憂慮,從懷中緩緩取出兩封書信,遞給了士徽。
“主公,這是聯軍統帥劉彥派人送來的書信,還有一封是家主從交州派人送來的。”
士徽接過書信,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示意左右退下,然後屏退了周圍的侍從,獨自拆開了書信。
首先拆開的是劉彥送來的那封。信中的字跡剛勁有力,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信中寫道:“聯軍在江夏節節敗退,死亡慘重,急需增援”字裡行間流露出一種緊迫感和命令的口吻。
士徽看完信,臉色變得陰沉。他猛地一拍案上,怒聲道:“還以為我是你朱家私兵不成!”
士徽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然後他緩緩拿起另一封家書。這份家書與眾不同,竟是一根半尺長的原木。原木中間被劈開,書寫著文字,之後又用一種交州獨有的樹脂密封,顯得古樸而神秘。
他輕輕刮去原木上的樹脂,掰開原木,隻見上麵書寫著幾個大字:“交州已定,勿念。”字體蒼勁有力,透露出一股從容與堅定。結尾處有一個獨特的標記,那是士燮獨有的符號,隻有士家內部的人才能夠辨認。
“交州已定,勿念。”
朱符擔任交州刺史期間,以殘酷的統治著稱。他橫征暴斂,對百姓施行嚴苛的征稅政策,導致民不聊生,怨聲載道。朱符的暴政引發了廣泛的民怨,百姓們苦不堪言,生活陷入極度的困境。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符的統治變得越來越殘暴,百姓們的不滿情緒也日益高漲。終於,在一次征稅行動中,憤怒的百姓們爆發了起義。他們拿起武器,反抗朱符的暴政。這場起義迅速蔓延開來,朱符的統治地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然而,朱符並未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更加殘酷地鎮壓起義。他派遣軍隊,對起義的百姓進行血腥的鎮壓。但是,朱符的軍隊無法抵擋憤怒的百姓們。在一次激烈的戰鬥中,朱符被起義軍擊敗,並最終為夷賊所殺。
士徽用匕首刮去其上字體,熟悉了兩個字“三年”。之後又將原木合攏,塗上特殊的樹脂密封後交予帳外等候的信使。
士徽沉思片刻,然後命人喚來張雯。
“來人,去喚張先生前來議事。”
張雯步入室內,看到士徽神色嚴肅,心中不禁微微一緊。
“主公為何如此憂慮,莫非事情有變?”
士徽將送來的書信遞過去:“張先生以為我等應該如何應對?”
接過書信,細細閱讀。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仿佛已經明白了士徽的用意。
“主公可將此信轉交與王使君,想必刺史大人會給他一個合理的說法。”
士徽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此舉正合我意。”
張雯拱手一禮,神色堅定地說道:願為主公效勞。”
士徽微微一笑,說道:那就有勞先生跑一趟了。”
士徽眼神凝重,對張雯說道:“見到使君大人,催促一下糧草的事情,我軍不日即將前往宛城討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迫感,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戰事充滿了焦慮。
他頓了頓,隨後又補充道:“我軍恐怕要遭遇第一場攻城戰。”
“我軍缺乏足夠的工匠來製作攻城器械,希望使君能安排一些工匠隨軍。”
“隻要工匠到達,我軍即刻啟程。”
張雯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士徽的用意。
他拱手一禮,堅定地說道:“屬下一定儘力而為,為主公分憂。”
士徽微微一笑,對張雯的忠誠和能力充滿信任。
從士徽營帳中出來之後,張雯便是騎馬直奔刺史府而去。
張雯身穿一襲深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條精致的皮帶,顯得莊重而威嚴。他邁著穩健的步伐,來到了刺史府門前。
刺史府高大宏偉,門楣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顯示出刺史的權勢和地位。門口站著兩名身材魁梧的侍衛,他們手持長矛,神色嚴肅,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張雯走到門前,向侍衛行了一禮,然後朗聲說道:我是士徽將軍的部下張雯,特來拜見刺史大人,有要事相商。”
侍衛聞言,神色微微一動,但仍然保持著嚴肅的表情。其中一名侍衛回應道:請稍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王叡目光銳利,看著手上的書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熟慮:“請士將軍放心北上,我會書信一封於右中郎將,告知我等在荊州的戰事。”
張雯聞言,心中一鬆,立刻拱手行禮,恭敬地說道:“黃巾蛾賊占領宛城數日,我等恐要攻城才能將其拿下,我家主公思慮之事乃是我軍中工匠缺乏,還望使君助能安排一些工匠隨軍。我軍需要大量會製作攻城器械的工匠。”
王叡聞言,毫不猶豫地說道:“好說,好說,城中還有在冊工匠五十餘人,全部交由士將軍使用。”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豪爽和果斷,顯然對張雯的請求給予了積極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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