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率領疲憊之師,風塵仆仆地追擊袁術至豫州北部。戰事正酣,忽聞陶謙大軍已深入兗州,曹操眉頭緊鎖,深知形勢危急。無奈之下,他下令撤兵,準備反擊陶謙。此時,曹操的部隊已是強弩之末,無論是兵力、糧草還是士氣,均不及陶謙軍。
臨行前,曹操回到營帳,看著滿臉擔憂的家人,他語氣沉重地說:“此戰凶多吉少,如果我未能歸來,你們切勿為我報仇,速去投奔文君,保全性命要緊。”言罷,曹操轉身離去,堅定地踏上了反擊之路。
戰局的發展出乎曹操意料,當年秋季,曹軍憑借堅韌不拔的意誌,一舉將陶謙趕出兗州。乘勝追擊,曹軍如破竹般攻克徐州十餘座城池。隨後,兩軍在彭城展開了一場激戰。
在連番的戰火硝煙中,陶謙節節敗退,最終無奈退守至泗水東岸的堅固要塞——武原。
泗水波濤洶湧,仿佛在訴說著戰事的激烈。曹操望著對岸的陶謙軍隊,心中雖有橫渡泗水之誌,卻無奈於水勢湍急,難以強渡。
曹操站在庭院中,麵色陰沉,周圍士兵緊張地等待著命令,準備執行那殘酷的陪葬之令。突然,傳令兵氣喘籲籲地跑來,手中拿著一封信函。
傳令兵跪地呈上書信,結結巴巴地說:“啟稟主公,士將軍有信。”
曹操接過書信,眉頭微皺,疑惑地展開閱讀。展開一看,眉頭緊鎖的表情漸漸變得哭笑不得。
“士徽這小子,竟然悄無聲息地把老太爺接到了荊州,真是讓人意外。”
程昱站在一旁,好奇地問道:“主公,信中說了何事?”
曹操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他說已經把我老爹接到了荊州,讓我不必擔憂。哼,這個士徽,手段倒是了得,也不問我一聲,就直接把我老爹帶走了。”
將領試探性地問:“那曹公的意思是……”
曹操擺了擺手,釋然道:“罷了,罷了,隻要老爹沒事,我也懶得追究他是如何從徐州把我老爹接走的。人沒事就好,陪葬之事,就此作罷。”
曹操冷笑一聲,將書信遞給程昱:“你自己看看,他還說願意以一石糧食的價格購買我手中的佃農。
傳令兵戰戰兢兢地退到一旁,這時,程昱走上前來,拱手道:“主公,此事或許是個轉機。士文君願意以一石糧食換取一個佃農,這對我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一旁的程昱見狀,眼睛一亮,立刻接口道:“主公,這可是天賜良機啊!如此好事,何不答應?”
曹操疑惑地看著程昱:“哦?你倒是說說看,這有何好處?”
程昱微笑道:“主公,如今戰事連連,糧食短缺。士徽此舉,既能為我們解決糧食問題,又能削弱敵方勢力。再者,這些佃農到了潁川郡,也能為我們開墾土地,增加糧食產量。”
曹操沉吟片刻,道:“我哪有那麼多佃農可供出售?”
程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主公,泗水以西、淮河以北的五個縣,那裡的百姓大多是佃農。我們隻需將他們抓來,送往潁川郡,便可輕鬆解決此事。”
曹操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點頭道:“嗯,此計甚妙。那就按你所說,辦理此事吧。”
怒火中燒的曹操,果斷改變戰略,揮師南下,展開了一場慘烈的掃蕩戰。泗水以西、淮河以北的五個縣,在這場戰火中化為一片焦土,雞犬不留,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陶謙在武原堅守不久,眼見曹操兵鋒所指,無奈再次退守至郯縣。在生死存亡之際,他向遠在北方的公孫瓚發出求援信。公孫瓚聞訊,立即派出青州刺史田楷和平原相劉備,率領精兵強將,星夜兼程趕往救援。
曹操眼見援軍將至,形勢對自己愈發不利,於是果斷下令撤兵。
徐州泗水以西、淮河以北的五個縣,原本是人口稠密的富饒之地。然而,一日之間,曹操的大軍如風卷殘雲般掠過,帶走了上萬人。村舍空寂,田野荒蕪,剩下的隻有驚恐和不安。
陶謙站在城牆上,望著遠方曹操軍隊撤離的方向,麵色蒼白,雙手緊握著城牆的磚石。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心中卻是無儘的憂慮。
“曹操此行,究竟意欲何為?”陶謙沉聲自語,他的心頭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沉重得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一旁的謀士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公,是否派人去探查曹操的動向?”
陶謙咬緊牙關,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派人去查,我倒要看看,曹操是不是把那些人都給殺了!”
幾天後,探子回報,曹操並未大開殺戒,而是將那些百姓帶往了潁川郡。陶謙聽後,心中的巨石終於落地,但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困惑和不解。
“曹操為何要帶走這麼多人?”陶謙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隻是為了勞動力?”
謀士沉思片刻,答道:“或許曹操有更長遠的打算,他知道,人口才是立國之本,帶走這些百姓,無疑增強了他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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