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坐在寶座上,眉頭緊鎖,聽著下屬的報告。當他聽聞士徽的條件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一絲狡黠的光芒。
“哦?士將軍不要金銀珠寶,隻要兩人?”袁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這倒是個奇怪的條件。”
下屬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的,主公。士將軍點名要孫策與周瑜前往他處作為質子。”
袁術沉思片刻,然後大笑起來:“哈,孫策與周瑜,非我親生,卻能為我所用。既然士徽想要這兩個人,那就給他!隻要能停戰,讓我有喘息之機,區區兩人,何足掛齒。”
一旁的謀士閻象忍不住提醒:“主公,孫策與周瑜皆非尋常之輩,他們若去了士徽那裡,恐怕日後會成為我方的隱患。”
袁術揮了揮手,不以為意:“無妨,無妨。我現在需要的不是擔心未來,而是眼前的喘息時間。再者,若是他們真的有本事,在士徽那裡或許還能為我袁術謀得一些利益。就這麼定了,傳令下去,讓孫策與周瑜準備啟程。”
見袁術決心已定,隻得領命而去,心中卻暗自擔憂這兩位年輕將領的未來命運。而袁術則是放鬆地靠在寶座上,似乎已經看到了停戰後的暫時和平。
孫策與周瑜在接到袁術的命令後,齊聚一堂,麵色凝重。
孫策首先開口,語氣中帶著疑惑和不解:“公瑾,你可曾想過,士徽為何偏偏指名要你我二人前去作為質子?這背後必有蹊蹺。”
周瑜點頭讚同,眉宇間透露出深思:“確實如此,伯符。士徽此舉,恐怕不僅僅是停戰那麼簡單。我擔心這是一場針對我們的陷阱。”
兩人沉默了一陣,孫策猛地一拍桌,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我越想越覺得此事不妙。自古以來,做質子的有幾個能有好下場?我們若是去了,隻怕是凶多吉少。”
周瑜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他緩緩說道:“伯符所言極是。袁術雖為我們的上司,但他絕非明君。我們為袁術效力已久,但他卻輕易地將我們當作棋子犧牲。這樣的主公,不值得我們為之付出生命。”
孫策站起身,決然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就此逃離袁術,另尋他處發展。總好過去做那無謂的犧牲。”
周瑜也站了起來,堅定地回應:“我同意。我們都有自己的抱負和誌向,何必屈從於袁術之下。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孫策站在船頭,望著波濤洶湧的大江,回頭對周瑜說:“公瑾,我們手裡隻有這三艘戰船,九江郡的追兵恐怕不久就會追來。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一路向東逃竄。”
周瑜站在孫策身旁,目光堅定,回應道:“伯符,放心,這三艘戰船雖少,但都是精良之選。隻要我們指揮得當,定能擺脫追兵。我已經吩咐下去,讓船夫們全力劃槳,務必儘快離開這裡。”
孫策點了點頭,緊握手中的劍柄,說道:“此次逃亡,實屬無奈。但隻要我們兄弟二人同心協力,日後必能卷土重來,為我等今日之辱雪恥!”
周瑜望著孫策,微笑道:“伯符所言極是,今日之辱,他日必當百倍償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脫離險境,保存實力。”
此時,戰船在江麵上疾馳,船夫們齊心協力,劃槳如飛。孫策和周瑜站在船頭,指揮著船隻避開暗礁和急流,一路向東逃竄而去。
突然,遠處傳來了追兵的呐喊聲,孫策神色一緊,對周瑜說:“公瑾,聽!追兵來了,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決不能讓他們追上!”
周瑜冷靜地回應:“伯符,不必擔憂,我已經準備好了應對之策。傳令下去,讓弓箭手準備,一旦追兵靠近,便給他們一個教訓!”
孫策與周瑜在狹窄的船艙中相對而坐,地圖鋪展在兩人麵前,他們眉頭緊鎖,商討著未來的去處。
孫策用手在地圖上比劃著,搖頭說道:“公瑾,南方我們是去不得了。整個揚州都在士徽的掌控之下,我們若是南下,無疑是自投羅網。”
周瑜沉思片刻,目光落在地圖的北方,緩緩開口:“確實如此,南方不宜久留。我們唯有北上,才能尋得一線生機。我想,我們可以去青州投奔孔融。”
孫策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孔融?那可是有名的仁義之士,他在青州也頗有聲望。如果我們能得他庇護,或許能夠暫時安身。”
周瑜點頭讚同:“正是。孔融素來愛才,我們若是前往青州,不僅能得到他的庇護,或許還能有所作為。而且,青州遠離袁術的勢力範圍,我們可以在那裡重新積累力量。”
孫策站起身,決斷地說:“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即刻改變航線,直奔青州而去。希望孔融能夠接納我們,共謀大業。”
周瑜也站了起來,信心滿滿:“我相信,隻要我們誠心誠意,孔融一定會接納我們。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離開這裡,以免夜長夢多。”
袁術在得知孫策與周瑜逃竄的消息後,麵色鐵青,立刻召集了身邊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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