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過氣,胡波感覺胸口悶得厲害,半邊上身被一團柔軟壓著,睜開眼睛,安夢婕趴在自己的臂彎裡,胡波的胸膛感覺到她的一團軟綿,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胡波腦子裡頓時就有一種不好的想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如此觸感和場景,沒有邪念才是不正常的。
胡波看著安夢婕精致的臉蛋,想起昨晚兩人四唇相接的觸感,伸出手,顫巍巍的伸向了安夢婕,胡波很緊張,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乾什麼?”安夢婕突然睜開了眼睛,死死盯著胡波伸到半空中的右手。
胡波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縮回了手。
“沒,沒什麼,我……我怕你著涼,給你蓋蓋毛毯。”胡波語無倫次的對安夢婕說道。
安夢婕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壞蛋,我看你是動機不純啊,難道你想嘗嘗三年牢飯的滋味?”
安夢婕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讓胡波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安安,此情此景,柳下惠能不能頂住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有點頂不住了。”胡波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不好意思地實話實說。
胡波的目光落在安夢婕身上,眼中閃爍著真摯的情感。
安夢婕輕輕一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胡波對自己有著深深的感情,而這種坦誠也讓她感到十分欣慰。儘管他們之間還有很多未知的挑戰,但此刻的溫馨時刻讓她相信,他們一定能夠克服困難,走到一起。
安夢婕從胡波身上挪開,坐了起來,用手攏了攏頭發,語氣堅定地說:“頂不住也得忍著,現在還不是時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決和果斷,讓胡波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和緊張。
“啊?那得是什麼時候?”胡波忍不住問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不安。
胡波原本以為兩人已經如此親密,接下來的事情應該順理成章,但安夢婕的話卻讓他感到意外。
他心裡一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像小說裡寫的那樣,隻有到了新婚之夜,女人才能將自己完全交給男人?如果安夢婕也是這樣的觀念,那麼這意味著在未來的幾年裡,他都要繼續忍受這種煎熬嗎?
胡波越想越覺得焦慮,他看著安夢婕,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線索。
安夢婕俏臉突然漲紅,害羞的說道“當我們兩個都不再是學生身份的時候……”然後從床上下來,向洗手間走去。
這句話如同一顆大石投入湖中,瞬間在胡波心中激起千層浪花,按照安夢婕這個意思,不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嘛,完全擁有安夢婕指日可待了。
胡波興奮異常,趕忙起床,感覺身上的的傷痛都減輕了不少。
兩人洗漱完畢後,看看時間才剛剛七點半,商議先去外麵吃早餐,然後坐公交車去寶隆公司去等小姑來市裡。
他們走出南華公寓,胡波經過一夜的休息,感覺腳踝已經不疼了,隻是肩膀還有點痛感,心情頓時放鬆不少。
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店裡人來人往,熱鬨非凡,一幅繁忙的人間煙火氣息。胡波給安夢婕點了一份熱氣騰騰的豆漿和油條,自己要了一份豆腐腦和煎餅果子,兩人坐在窗邊的位置上慢慢享用。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子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線。
吃完早餐後,胡波和安夢婕牽手步行到公交站,等待32路公交車。
今天是一個工作日,時間已經來到了早上上班的點,所以車上的人非常多,根本沒有空位置。兩人隻能擠在車裡的走廊裡,胡波緊緊地抓著頭頂的扶手,而安夢婕則輕輕地抓住他的胳膊。隨著車子緩緩啟動,走走停停的晃動不時讓安夢婕的身軀輕輕撞擊著堅實站立的胡波。儘管如此,他們並沒有感到不適,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彆樣的溫馨和親密感。
胡波靜靜地望著窗外的風景,欣賞著城市的喧囂與活力。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溫暖地照在他們身上,給他們帶來一絲舒適和愜意。
此刻,他們不需要言語來表達彼此的情感,隻需要享受這份寧靜和默契。
下了車,距離寶隆公司還有一站地的距離,兩人看看時間尚早,就決定不再換乘了,步行前往。路上胡波給安夢婕聊了昨天上午汪洋給你八千塊錢的提成,並且還報了駕校,又拿這個錢交了房租,還給安夢婕預付了水電費。安夢婕非常讚成胡波學駕照,並說自己也想學駕照,胡波說那我讓汪洋也給報上得了,安夢婕點點頭。
快到寶隆公司樓下的時候,胡波的臉上露出了尷尬和不安的神情,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胡波終於開口說道:“安安,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訴你,但請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
胡波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昨天劉曉冰的媽媽來學校辦理休學手續時,我給了她兩千塊錢。但我告訴她這是我們全班同學的捐款。”胡波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不敢直視安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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