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你們爺倆說什麼呢?”趙純燕笑道,隨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夢婕也開心的坐下,手裡還拿著一個彩虹糖吃著。
胡波心裡感歎,這個關係真混亂,剛剛李全安好像還叫自己弟弟呢。
“我給兄弟聊點家常話,我們都說這個普照酒不錯!”李全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純燕眼皮翻轉,白了一眼李全安道:“你這不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嗎?你們倆人的酒杯一滴未少,你給我說你們在品酒?”
“老婆,這你就不懂了吧?喝酒和中醫差不多,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酒好不好要先看看色澤,然後聞聞氣味,最後才是入口嘗嘗,我們兩個剛準備進行第三步,來,胡波,咱們走一個!”李全安又是一本正經的說著,然後端起酒杯向胡波舉了起來。
胡波正認真的聽著李全安說話,被這突如其來的提議驚的一怔,但馬上恢複了正常,端起酒杯和李全安碰了一下。
李全安和胡波相視一笑,各自喝了起來。
“李叔叔,這酒這麼好喝,明天讓胡波給你送幾箱吧。”安夢婕看李全安放下酒杯,便說道。
“千萬不要破費,這酒不貴,你叔叔的工資喝的起。”李全安一本正經的說道,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胡波突然發現警察一本正經起來很嚇人,一本正經的笑起來更嚇人。
安夢婕咯咯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胡波,對著李全安兩口說道“這個酒胡波可用不著花錢,不信您問問胡波?”
“不花錢?難道這個酒廠你家開的,夢婕不是說你在銀行上班嗎?索賄的事情咱可不能乾啊,你這麼年輕,將來的路還……”趙純燕像個老師,絮絮叨叨的說著。
李全安聽不下去了,打斷道:“哎呀,你就不能讓人家胡波說說,又拿出你那小學老師的做派說教!”
“怎麼,你瞧不起我以前是老師嗎?我要不是當那兩年老師,你能認識我?”趙純燕憤憤不平的說道。
安夢婕和胡波,一臉笑意的“隔岸觀虎鬥”的看著。
趙純燕確實當過兩年數學老師,有天去學生家家訪,敲錯了大門,正好遇見探親回家出來開門的李全安,兩人一見鐘情,休假結束李全安回了部隊,因為鄉經管站缺人,趙純燕當了兩年被借調了過去,後來李全安由義務兵到了營級乾部,趙純燕就跟著去了部隊。
李全安轉業後去了店子鎮派出所當了教導員,趙純燕則去了鎮經管站,當時的鎮書記就是安夢婕的父親,安信剛。
安信剛從妹妹安信英那得知女兒現在在談戀愛,便把電話打給了李全安夫妻,希望能幫忙留意一下。
現在安夢婕之所以在利民路街道工作,是趙純燕協調的,因為選調生必須先在基層工作兩年後,才能再次分派工作。
前段時間安夢婕因為胡波和孟虎發生糾紛,進了利民路派出所給安信剛打電話,他又給李全安聯係,了解了一下情況。
所以安夢婕和胡波周圍最近發生的事情,安信剛很清楚,包括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有這場聚餐。
這就不難理解了,剛才為什麼李全安不讓胡波再接著說了,通過這兩個案件,他相信胡波的人品,但也謹記老領導的重托,並且自己也有女兒,所以安夢婕和胡波如果同居,那麼他就得給安信剛彙報,以他對老領導的了解,安信剛很快就會以父親的身份找胡波談談。
“你兩個還笑,還不快說說這酒的事!”李全安說道。
李全安知道隻要提起老婆當過兩年教師的經曆,她一定會說當時他們的認識過程,看著安夢婕和胡波一直再看熱鬨,便趕緊催著胡波改變話題。
胡波和李全安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後,就把自己如何兼職酒水推銷員,如何認識安夢婕,還有後來怎麼促成的安信英做成的代理都講了。
李全安和趙純燕聽完胡波的講述,兩人都驚呆了,這比他們兩口的緣分還要離奇,李全安笑著說道“胡波,這酒一定要給我搬兩箱!”
一時間,房間內頻頻傳出笑聲和酒杯碰撞的聲音,家宴的氣氛越來越濃烈。
……
氣氛濃烈的,還有相隔幾個包間外的“夏荷”包間,這個包間是個大包間,是配一對一服務員的,但是此時的服務員卻站在包間門口,聽著裡麵不時傳來的鶯歌燕舞聲。
餘德水喝的麵紅耳赤,身邊的美女在不停地勸他喝酒,“領導,喝一口嘛,你看人家酒杯都乾了,您這還在養魚。”說著美女扭動著上身,胸前的巨物不停地在餘德水手臂上掃來掃去,餘德水心花怒放,一口乾了酒杯中的半杯白酒,美女趕忙又倒滿酒杯。
這樣的聲色酒局,餘德水經曆的太多了,他是一個老江湖,一眼就知道這幾個美女全都是夜總會的公關小姐,他像一個老狐狸,總是能喝最少得酒揩最多的油,他知道,飯局結束後的二場,才是今晚的重頭戲。
那邊,陳茂林頭一次經曆這種美女如雲的酒局,隻是略顯生澀的和小天有一搭無一搭的喝著酒,但是小天卻有著和她年齡不相符的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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