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瓶,李全安和胡波喝光了趙純燕提來的兩瓶白酒,胡波起身提議,自己去前台要上一瓶,李全安擺著手,搖著頭堅決不讓胡波去。
“弟弟,小酒怡情大酒傷身,咱們儘興就是最好,可不要貪杯啊!”
“你看你說彆人不要貪杯,你自己已經喝多了你知道嗎?”聽到李全安這樣說,趙純燕嘴角勾了一下,微笑著對他說道。
李全安擺了擺手,急忙給趙純燕解釋道:“我沒喝多!”
“喝多的人都不說自己喝多了,你沒喝多你好幾次管胡波叫弟弟?你自己講好的輩分你這就忘了?”趙純燕笑著說道。
“你們單論,我和胡波也單論,現在我們就是兄弟!”李全安有些醉了,但是他怎麼可能承認,辯解道。
“你就是醉死不認半壺酒錢,你……”趙純燕就要開始了絮叨,這時一個巨大的聲音打斷了她。
“嘭!”
包間的門開了,確切的說是被踹開了,更確切的說是被孟想踹開了。
孟想踹開房門,一股酒氣撲麵而來,他眼神迷離,腳步虛浮,顯然已經喝醉了酒。
然而,當他看到胡波時,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指著胡波,毫不掩飾地破口大罵:“你這個土狗,我踏馬弄死你!”
此時,孟想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胡波身上,根本沒有留意到包間內還有另外兩個中年男女。
胡波握緊拳頭站了起來,就要過去,安夢婕拉住他不讓他衝動。
李全安和趙純燕,一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孟想,你不要太過分!”安夢婕猛地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聲色俱厲地說道。
聽到安夢婕的話,李全安明白了,這個長相斯文的青年人就是孟想,也站了起來,斥責道“孟想是吧,這個地方還由不得你狂妄!你現在出去,我就當你沒來過!”
此刻一身普通人打扮的李全安冷厲的眼神讓人心生畏懼,胡波看著心裡一驚。
李全安今天沒有穿警服,因為單位有規定,非執行公務公共場合不得穿警服。
看到有人站出來替胡波撐腰,孟想不屑一顧的一副的表情,讓人生厭。
“哪裡又跳出來一隻老狗!”孟想眼裡滿是癲狂,嘲諷的看著李全安說道。
李全安和孟想的父親孟德升是認識的,但是孟想剛回國不久,並不認識李全安,李全安也沒有見過孟想。
上次,孟想去利民路派出所幫孟虎繳罰款的時候,李全安正在辦公室接安信剛的電話。
電話中安信剛希望李全安,不要因為自己徇私,如果孟想沒有涉案,就不要為難他。
想不到,這個家夥現在竟然辱罵完胡波,又罵自己,這他可忍不了,他鷹視狼顧的向孟想跟前走了幾步,表現的沒有任何醉態。
李全安二話不說,掏出口袋中的證件,走到孟想麵前一亮,伸手抓住孟想的衣領,像拎小雞似的把他往外拖,口中冷厲的說道:“回去問問你老子孟德升,我李全安是乾什麼的!”
孟想被李全安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拚命掙紮著,但他那已經被酒色掏空了的身體在李全安麵前簡直微不足道。
“你是警察?……”
孟想看到警官證,酒醒了大半,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全安扔出了門外。
“砰”的一聲,門重重地關上了,留下在孟想一身冷汗的站在門外,心裡慌亂無比。
李全安拍了拍手,回頭對胡波和安夢婕說:“你們彆擔心,他不敢再回來鬨事了。”
胡波感激地看了李全安一眼,然後坐下來,心情沉重地對趙純燕說:“姐,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趙純燕搖搖頭,安慰道:“沒事,這也不是你的錯。不過,這個孟想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對你這麼大的敵意?”
胡波歎了口氣,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李全安和趙純燕。
被扔出門外的孟想抹了一下額頭的虛汗,趕忙摸出電話打給父親孟德升,“爸,李全安你認識嗎?”
“認識,他是利民派出所的所長,聽說馬上進市局行動技術處擔任處長了,你不是在和餘行長吃飯嗎?怎麼突然問起他了?”孟德升慵懶的說道,此時王倩倩正給他做著推油按摩。
孟想聽了孟德升的話,一個頭兩個大,額頭上的冷汗又冒了出來,但他還是吞吞吐吐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孟德升用手勢叫停了,正在用兩團柔軟給自己後背推著精油的王倩倩,厲聲說道“孟想你踏馬腦子進屎了,不是給你說了現在安夢婕先放一放,現在濼城商行的貸款才是最重要的事!”
“那現在怎麼辦,我去給李所長道歉去吧?”孟想狠狠心,焦急的說道。
“你的分量還不夠,這樣吧,你現在抓緊走,該乾什麼乾什麼去,我現在給李全安打個電話吧!”孟德升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一把把王倩倩又拽到懷裡,剛才被她撩的不上不下的,現在急需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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