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顏天晨不可能打扮的這麼性感,胡波記憶裡的她樸素的不能再樸素了,她的家庭條件很不好。
顏天晨是胡波老家樓下鄰居家的大女兒,比胡波小一歲,現在也在濼城上大學,一所醫學專科院校的護理專業。
此刻,胡波感覺陳茂林應該是喝多了,身體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如果不是旁邊的女孩在儘力的扶著他很可能就會癱在地上。
看樣子他們兩人正在等出租車。
“安安,我們過去看看陳茂林沒事吧。”胡波指了一下遠處的兩個人,對身邊的安夢婕說道。
安夢婕看了一下手指的方向,說道“胡波,你自己去吧,我給楊楊打個電話問問她到哪裡了。”
“嗯”,胡波應答了一聲,就向兩人走去,事實他並不是多麼關心陳茂林的情況,主要是他身邊那個女孩太像顏天晨了,胡波必須去確認一下。
走到離兩人還有十幾米遠的距離,胡波看有一輛出租車穩穩的停在陳茂林和女孩麵前,他腳步加快了幾分,趕忙高聲喊了一聲“師兄!”
女孩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頭看看,詫異的瞬間低下頭去,慌張的拉開後排車門,硬是把陳茂林塞進後座,以至於陳茂林的公文包從座椅上掉落到地上。
女孩緊張的趕緊關上車門,撿起陳茂林的公文包,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給司機說了一句“快走!”,出租車噌的躥了出去,混入車流遠去。
就在女孩回頭的一刹那,胡波已經確認了,女孩就是顏天晨。
胡波疑惑不解的回到安夢婕身邊,看安夢婕還在打著電話,他就站在旁邊等著,心裡想顏天晨肯定也認出了自己,可是她為什麼如此慌張,又為什麼像逃離一樣走掉呢。
安夢婕已經掛了電話,訕笑著說道“胡波你是去看你師兄的,還是去看他身邊那個長發美女的?”
“安安,你真是火眼金睛,我確實是去看那個女孩的,因為她特彆像是我老家一個鄰居家的孩子。”胡波微笑著說道。
胡波並不想隱瞞,說謊太累,何況他和這個女孩沒有任何的男女關係。
“你還挺坦誠,那她是不是你鄰居家的孩子呢?”安夢婕挽起胡波的胳膊,邊走邊說道。
“是的,讓我不理解的是,她看到是我,就打車逃走了。”胡波遺憾的語氣說道。
安夢婕咯咯一笑,拍打著胡波的胳膊說道“咱們走回家吧,路上你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吧。”
說著,兩人並肩向著南華公寓的方向走去。
“我和她沒有任何故事,她叫顏天晨,我家二樓東戶,她家一樓西戶,好像她小學四五年級時候吧,她母親出了車禍,人當場就沒了,高二的時候她父親遇到了煤礦塌方,萬幸的是撿回一條命,但是雙腿截癱。”
胡波轉臉看了看安夢婕,她竟然在流眼淚。
“安安,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安夢婕從包裡拿出紙巾,擦了下眼淚,說道“我沒事,可能對失去母愛的人有一種感同身受的同情心吧,你接著說吧”
“顏天晨在省醫專學護理,她還有一個弟弟,去年考上的京大。所以家庭情況不好,但是他們姐弟兩個都很能吃苦,一直都是靠在餐廳打工維持生活和上學的各種費用。
因為我們兩家是老鄰居,所以顏叔叔希望我能在濼城照應一下她,之前幾年都沒有手機,留的也是宿舍電話,所以根本也不聯係,去年顏天晨有了手機號碼,我也打了幾次也都是說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今年春節過後,居委會的人給我聯係說她家現在非常困難,家裡那邊居委會會想辦法,這邊讓我力所能及的幫一幫,然後我給顏天晨打電話直接空號了,原來記的宿舍號碼我當時記手機號碼的時候給刪了。
剛才我看著像她,所以過去確認,但她竟然跑了。現在最讓我疑惑不解的是,看她的穿著打扮,並不像是家庭困難的,這時我最不理解的地方。”
“說不定她找了一個家庭條件好的男朋友呢?”安夢婕說道。
胡波搖搖頭,說道“找了男朋友是正常,但是陳茂林是她男朋友嗎?”
“是不是你打電話問問陳茂林不就知道了!你不是傍晚留了他的電話了嗎?”
“對啊,還是你聰明。”說著,胡波拿出手機,趕忙給陳茂林打電話。
第一遍,無人接聽。
第二遍,依然是無人接聽。
“看來是喝多了,估計他明天看到未接來電會給我回電話。”胡波自言自語道。
……
出租車,從玉春軒飯莊門口接到一個年輕的美女和一個酒醉的男人,美女說去金潮夜總會,司機加大油門向目的地駛去。
司機不時的瞟著坐在副駕駛的這個年輕美女,她身穿純黑色緊身短連衣裙,坐在車座上,裙擺蓋不住膝蓋,露出明晃晃的小半截大腿,她的領口設計得有些低,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高聳的胸部曲線,與她的年齡相比顯得極為成熟。
咽了下口水,通過後視鏡看後麵的客人睡的死豬一樣,出租車司機終於忍不住說道“美女,你是在金潮夜總會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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