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換做是我被嗆住,“咳咳咳咳,不可!駝駝每日便會守著我入眠,它離不得。”
上官清流朗笑出聲,“哈哈哈哈,鳴兒,難不成你害怕不成?莫要誤會了,我是想將它帶去駝回些許物品與你。”
我頓時無語了,是啊,細細想來,他有時的作為不過是未作任何解釋,故而令我誤會。“不必麻煩,過幾日我便與它一同去市集。”
上官清流誤以為我會去往山中大宅,便不再追問。
待他離去之際,駝駝竟顯出有些不舍,送去了好遠方戀戀不舍而歸。
“駝駝!”我略帶斥責,“休要與他過於親密,我不會與他一處。”
駝駝自是不明我所言何意,卻似是知曉自己忽略了我這個真正的主人,討好般地蹭著我,卻被我佯裝嫌棄。
“將軍,”程燃附在老將軍耳邊低語一番,隨見後者露出笑意。
“好,程燃,這事辦的不錯。”
“是呂先準備的穩妥。”程燃並未居功。
“是啊,這些小輩不容小覷了。此戰後老夫該是與皇上告老了,亦該由你等擔負重任了。”
程燃一笑,“將軍此奏恐會驚嚇了皇上啊,哈哈。”
“何事如此逗趣?”龍泉和呂先並肩而入,“不如說與我們聽聽。”
“正說到你們呢。”程燃拱了拱手,“將軍誇讚兩位少將軍能力非凡。”
“恐是不敢當。”兩人施了禮便落座,“舅父,我與呂將軍正欲稟明顧賢弟之事。”言罷,兩人便將那日我於牢中所為講述一遍。
老將軍聞罷淺笑,“是啊,這位顧名顧公子卻是難得,若是能與上官公子一般願為朝廷效力自是甚好,不過,那日試探,你等覺得如何?”
龍泉一歎氣,“我亦私下勸說過,然顧賢弟雖不畏生死,卻不願入朝,僅言可助抗敵守土。”
“實在可惜。城下之戰顧公子武功非凡,膽略不差,埋沒江湖卻是可惜。”程燃微搖頭。
呂先雖年輕,卻心思深沉,“我卻見不同,若是能令其服帖與人,恐可如願。”
聞他之言,幾人瞬間來了興致,“何出此言?”
“顧公子常把其師之令奉為尊首,若是有其親密之人尋訪說服其師,料得事半功倍。”
“對呀,上官公子該是可行。將軍,不妨與之商討?”
老將軍微微點頭,“我大漢初興,尚未全定,得能人誌士自是功於朝廷,想來上官清流不會推辭。”
“舅父,”龍泉開口,“我卻覺顧賢弟對上官兄似是有所顧慮。”
“哈哈,知你對那顧名不同,卻無礙先令上官清流一試。”老將軍此言一出,龍泉有些許尷尬。
“哈哈,卻原來龍少將軍惜才若渴啊。不如與那顧公子結拜可好?”程燃笑言。
呂先亦是笑道,“若是那顧公子有年紀相仿之姊妹,怕是龍少將軍便有求娶之心了。不過也是,那顧公子生的甚好,想來其家人亦不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若顧公子本是女子豈不更好?哈哈”
原來眾人早就看出龍泉的心思,隻是他自以為掩飾了。
此刻的龍泉一反常態,早沒了昔日冷靜沉穩之姿,竟是一副難得一見的血氣少年羞赧之象,實逗得幾人嘲笑。
正在此時,上官清流進了將軍府。孟子之忙迎上前去,“大哥,一切可順利?尋得大嫂下處了?”
上官清流含笑點頭,“自是。此番多謝二弟心細。”
“豈是小弟之功,卻是止靜再三叮囑。”孟子之笑著回應,“我等皆是為大哥心急得很啊。”
上官清流聞言一歎,“哎,急不得啊!”四下一掃,見卻僅是他二人,便低聲開口,“尚需再等兩年方可完婚。”
“啊?卻是為何?”孟子之自是不明,“難不成那龍泉?”
“非是他,此事日後再論。這幾日城關如何?”
“無事。不過老將軍吩咐待大哥歸來便去見他,似是有要事相商。”
“好,我更衣便去。”
“大哥,”孟子之拉住他,“大哥借此之機重返朝堂,可有幾分把握?”
上官清流淺笑,“二弟安心,周老將軍並非小人,定不會從中作梗。且此事於他亦有助力。”
“大哥有數便可,靳伯和我們不過擔心罷了。”
上官清流拜會老將軍之時,隻有呂先在側,其餘眾人皆是按部就班布置防衛陷阱去了。
“上官公子,城內疫症已消大半,此功首當尊夫人!老夫已具表上奏,想來不幾日便會得皇上封賞,老夫先恭喜公子了。”
上官清流亦是明了其用意,雙手抱拳,“清流謝過老將軍知遇之恩!待匈奴大舉攻城之時,自是親率門客家眾共同抗敵以保玉門關無礙!”
“那就有勞公子了!”老將軍壓壓手,寒暄過後,便直奔了主題。“再者,老夫尚有一事勞煩公子。不知公子與顧名公子可是相熟?可替老夫做一次說客?”
上官清流心下一緊,麵色卻不帶半分,“不知老將軍欲吩咐鳴兒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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