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處宅院之內,一個年方及笄的妙齡女子正於銅鏡前梳妝,隻見長發如墨、麵似桃李、唇紅齒白、笑眼嫵媚,十足美豔!
一名年紀與其相仿的女子進得房中,“統領,主上密函。”
女子轉身接過錦帕,看過之後隨手捏於燭火之上將其引燃,隨之開口道,“那位如何了?”
“回統領,前日便是暗自潛出龍府,現下正於城西下處。屬下探聞乃是因得給龍嘯林下藥之事被周國公及龍泉勘破遭了羈押方狼狽逃出。”
“憑其愚鈍之人,怎堪大任!”
“自是的,否則主上怎會遣統領前來。”
“她來了一載竟是除去養孩子便再無建樹,真真無用!如今已是有傳聞那戰神之劍血雨腥風現世了,若當真,必是該有戰神出,於主上所謀恐會有阻。近日可有江湖消息傳回?”
“屬下無能,還請統領責罰!”隨之跪伏於地。
女子望了一眼,滯了滯方出聲道,“罷了,不過傳言而已,尚不得真假。卻是那逖聞先生據稱乃是久居京中不得誌,你等必是儘早將其尋出。需知他乃是戰神耳目,若是可誘為己用豈非好事?即便不能,那便將其除去,以斷戰神羽翼!”雖是聲似鶯鵲,然卻是寒如堅冰,使得伏地之人不禁全身一顫。“下去吧,將我所交辦之事速速理好。”
“喏。”
“少主何需與她等一般見識,萬勿氣著自己才是。”一位雙旬上下的男子含笑進門,身量高挑、闊肩窄背、勾鼻翹眉、唇潤齒整,生得甚是俊朗非常,隻是那滿眼皆是情色,白白枉費了這儒雅身姿。
女子自銅鏡中窺了一眼,並未受其所惑,冷聲開口道,“京中各府聯絡之人尚可能用?”
男子諂媚至極,俯身坐於女子側向,“少主安心便是,這兩日,除去那暖夫人暫居所在,屬下已是將各府暗探一一訪過,見得主上信物自是深信不疑,想來那暖夫人尚蒙在鼓中,嗬嗬,真可笑她竟是癡心妄想主上當真重用於她!嗬嗬。”
“怎會不存妄念,需知她那孩子……嗬嗬,如此說來你亦是該去探望一二,終究夫妻一場。”
男子猛然跪伏於地,“少主恕罪!屬下絕無二心!且是不過一夜歡愉,那曾氏自是放蕩得很,誰曉得那孩子乃是哪來的野種!她竟是欲要以其攀附主上!屬下自是不敢心存妄念!還請少主明鑒!”
女子斜睨了他一眼,露出甚為不屑之情,然卻轉瞬而逝,那男子垂頭伏地,自是並未瞥得。“罷了,若非你衷心可靠,主上豈會令你代其行事?如今我授命入得漢京,定是須得你等鼎力相助,我不過是一句戲言而已,日後無需如此謹小慎微。”
“多謝少主!”男子似是鬆了口氣,起身後再複那般媚態,“少主,主上如今已是將大權交付,少主必將承襲大氣,還望少主顧念屬下一片誠心多加提攜。”未及言罷竟是伸手摸向女子的麵龐,那滿眼的情欲皆是呼之欲出。
然剛剛還是冷肅之態的女子,此時竟亦是迎合地投入他懷中,似嬌似嗔地任其雙掌遊移自身各處並未相阻相拒,反是貌狀無比享受之態,僅是男子欲要再深一層剝去其衣衫之時方將其止下,臉色潮紅且是滿麵含羞地低聲道,“勿要如此,說好待及成婚之時。若我懷了身孕如何成大事?且是破了身子於功力亦是有損的,暫且隻得委屈你了。”
男子喘息粗重卻不得不停下,滿含委屈道,“若回回如此豈非我將終有一日暴斃而亡?唉,真真磨人!”
女子已是將自身衣衫整頓齊整,起身含笑將香唇印於他麵頰之上,“我將春桃喚來,你便是於此舒坦一番吧。”言罷便是戀戀不舍踱步出門,片刻便是換了方才那送信的女子進得房中,男子早已褪儘衣衫,未及掩好房門便撲了上去……
“少主,”一名戴著遮麵的青衣人隨著女子踱步遠離了臥房,二人身後便是自房中傳來男歡女愛之音。
“羽默,你可是心中有疑?”待及二人至了後院一處空曠之所,女子方淡淡出聲,然並未直麵甚是側臉看他,卻是言語肯定。
“屬下從未。”那人身高七尺上下,清瘦異常,身披墨色雕裘,整張臉亦是被遮麵掩去大半,而那聲音更是雌雄不辨,故而未知男女,更是論不得年歲。
“嗬嗬,想來該是眾人皆是認定我早已委身於他吧?”女子似是自說自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然我心中有誰你該是最清楚,故而這逢場作戲亦是必不可缺的,否則,以他之能豈會安於臣下?”
“少主自幼便是得了主上悉心教化,胸懷廣闊豈是常人可及。僅是……如此確是委曲得很。”
“較之主上忍辱負重,區區此等小事可足掛齒,我隻當為日後成婚所備了。”
“那曾氏自是不知少主身世方諫言使少主進京與那龍泉為妾,可,少主終是主上親生,這婚……”
蕊統領一記冷眼頓時使得那人止了聲,隨之退後半步單膝跪地,“屬下失言,請少主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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