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把郭容子丹從水牢裡弄出來並不複雜一樣,把他送回去也同樣簡單。
夜深時水牢外的值班的保安們都蒙蒙然打著盹。金言悄然靠近,向他們打出數枚梅花針。
“我怎麼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一名保安蒙蒙地說。
“大冷的天,這異界地域,哪來的蚊子。”另一名保安同樣蒙蒙地說。他也覺得身上某處突然被叮了一口一般,剛想伸手去拍,眼皮一沉,全身氣血麻痹,不由得癱倒在地。
前麵那名保安亦是同樣癱倒在地,昏沉睡去。
梅花針上塗有強力的麻藥,對於實力不高的異能者,有麻痹昏睡之效。
不過,它的藥效有限,前後效果不過十分鐘左右。對於異能三級以上的異能者,基本上也效果不大。所以近年來金言基本上也沒怎麼使用。
這回為了隱秘的效果,才勉強把這些梅花針從覺厲針盒空間底部找了出來。
趁兩名保安昏麻的時間,金言趕緊將郭容子丹送回水牢牢房,收走了原先放置的血奴皮骨。
“這真的能行嗎?”郭容子丹苦著臉,收好金言給他的執法記錄儀。
“郭兄,我很佩服你仗義執言的勇氣。但是,光憑勇氣是很難做好事情的。必須要有證據。有了證據,我們這些天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才能被人認同和接受。這也是天庭組織一向辦事的基本法則,也是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堅守的信念。”金言拍拍他的肩膀,“試想一下,此地此景,如果未來複製到整個藍星,我們生養的土地,那將是何等的世界?哪怕對方是你的師傅,哪怕對方是勢力強大的科基部,亦有何懼!”
郭容子丹被他這番話再度鼓起了勇氣和鬥誌。
“非常之時,必須用非常之法。”金言說道,“後麵如何應對,就按我們剛剛商議的來辦。我會在外圍,時時鬨出動靜,讓這裡的人不會太專注於你身上。”
簡單交代了幾句,金言趕緊離開了水牢,並順勢取走了叮在兩名保安身上的梅花針。在他離開沒有兩三分鐘後,原先癱倒在地的保安緩緩地清醒過來。
他們搖搖腦袋,對於自己從地方爬起來迷惘不解。
“我剛剛是太困,睡著了?”其中一人蒙蒙地問。
“是吧,我也困得睡著了,睡夢中仿佛覺得有蚊子叮了我一口。”另一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