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三十多分鐘,隻聽外麵路邊一聲沉重的刹車聲,然後一陣臭氣襲來。
“媽媽桑!什麼味道這麼臭!”金言大喊。
媽媽趕緊小跑過來,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狗咩納賽依、狗咩納賽依有一輛大車的司機不懂規矩,拉了一車豬,停在上風口了,風把豬身上的味道吹來了,門口的守衛已經在罵他,讓他把車開到開風口方向去”
金言走了出去,隔著廳裡的窗戶,隻見剛剛守門的兩個漢子指揮著一輛長達四十多米的巨型運輸車往下風口開,車上鐵欄中,至少圈有上百頭肥豬。
司機竟然是會暴櫻語的,與兩個守衛交流毫無障礙。
這個情況讓金言一下子留心了起來。
暴櫻國是個高收入國家,人均收入約為東華國十倍以上。暴櫻國的人在東華國,要麼經商,要麼教書,要麼彆有目的,一般不會從事司機這樣的辛苦勞累的活的。
而且,如果留心地話,可以感覺到司機身上散逸的異能力氣息。
他還是個異能者。
金言回到了自己包廂,依舊將門留了一條縫,仔細思考。
稍頃,司機被媽媽桑熱情安排到了旁邊斜對麵的包廂,就是剛剛那個東華男人離開的那一間。那個藝伎也回來了,帶著笑容接待著司機。
金言豎起耳朵,仔細傾聽那間包廂中的動靜。那司機明顯使用異能力對包廂內的聲音進行了阻隔,但對於異能7級的金言,毫無影響。
司機在藝伎的陪侍下,喝了幾杯酒後就放蕩了起來,二人竟然在包廂裡就做起了沒羞沒臊的事情,聽得青年人血氣跟著一陣賁然。還好,時間不長,稍頃便完事。然後便是藝伎幽怨的聲音:“小早川先生,你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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