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道得不到應有的死刑製裁,讓金言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奈何不了陳東道,還奈何不了那些為虎作倀的保護傘們?左尚民就是第一刀他拿來開刀的小保護傘。
拿下左尚民之後,他帶著李少鬆和執法士們順藤摸瓜,又連續抓了10多名為陳東道等作惡的爪牙們。這些人有的是執法士,有的是黑道上的人,有的是社會上的某一方的人物。
一時之間,東州劇震。東州大隊的風氣為之一新。
“天庭”組織東明省總隊,東州市大隊監察委員韋師汀敲開了總監察官薛直的辦公室的門。
他既是來報告工作,又是來領受薛直的指示的,更重要的是來賠罪。
沒錯,就是賠罪。陳東道被抓到了總隊庭獄,韋師汀覺得是自己工作沒做好,至少是沒做通金言的工作。
“師汀啊,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說再多也是沒用的。”薛直撫著額頭,似乎是深明事理地說,“金言那個小子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敢在青年異能者大賽的決賽上說那些話,讓組織長他們都下不來台來。何況這個小小的東明省的總監察官?”
說到“小小的”三個字的時候,薛直的語氣也頗為惱怒。
韋師汀感覺自己在總監察官麵前抬不起頭來了。
“總監察官放心,我一定會采取措施,儘快讓東道出來。”韋師汀說道。身為省會東州市大隊的監察委員,他的權力還是很大的,巧立名目從監獄裡撈個人根本不成問題。
“唉,儘快吧。”薛直歎著氣說道,“大家都知道東道和我的關係,這事是真的打我的臉了。這事一出,我在總隊會議上都覺得沒臉見人。”
韋師汀更覺難堪。他心中更加將金言恨得更透。
“總監察官,聽說,邪盟盟主龍鐵拳又出現了?”他小心地問,“而且在大環俱樂部那裡纏住了夏依,這才讓金言那小子把東少帶走了?”
“沒錯。”薛直說道,“夏依是這麼說的。她被龍鐵拳打傷,傷得不輕。”
“那這樣,是不是說,那小子跟邪盟有所勾結?”韋師汀趕緊說道。
“當然是有些扯不清。要不然當天龍鐵拳怎麼會在京華市庭獄裡,把他從方秘書長手裡搶出來?他都敢從京華總部搶人了,還會在乎我們區區東明省?”薛直說道,“龍鐵拳似乎對這小子頗為看好,有意拉攏。這事組織長和總監察長後來都沒有再過問,仿佛就沒發生過一般。或者,組織長他們私底下與龍鐵拳有什麼交易吧。這事先不要提,以免惹怒組織長。”
“是,是。”韋師汀趕緊說。確實,如果組織長東郭郎和秘書長方月青對於龍鐵拳相救金言這事都沒做追究,自己還是不要貿然再提的好。
“不過,這畢竟是事實,你先把情況弄清楚,寫一篇情況材料給我,我報給方秘書長。看他怎麼說。”薛直說。說歸說,他還是想利用這事來做個文章。
事情弄大了,對金言必然有影響。如果能坐實他與邪盟勾結,陳東道的事就更好操作了不是。
“明白。我馬上就去。”韋師汀說。
“秘密進行。在此期間,不要跟那小子有其它摩擦。彆忘了大局。”薛直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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