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女士,我們跟東少和朱衡他們失去了聯係。”
上午,正在養傷中的夏依接到了一名陳東道心腹的報告。朱衡就是帶車前去接應陳東道的那名6級異能者。
“失去了聯係,是什麼意思?”夏依盯著那名心腹。
“按照計劃,東少他們是要在天亮前抵達下沙灣彆墅的。可是我們等到了現在,快10點了,還沒有接到任何消息。”那名心腹惴惴不安地回答,“我們無數次地撥打東少的電話,還有朱衡他們的電話,都是撥不通。這事,這事不對啊。”
“為什麼到現在才來報告!”夏依簌地站了起來,柳眉倒豎。
“因為東少行事,經常會出現這種、這種情況。”那名心腹沒敢多說。那就是陳東道經常做壞事的時候為避免彆人的打擾,經常采取手機關機方式。
夏依便打電話給陳東道的母親薛曲,詢問陳東道是否有跟她聯係過。
“沒有啊。我還正奇怪呢,出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薛曲奇怪地說,“我給他打電話也一直不通。我給庭獄的人聯係,他們說東道一早就被接了出去。後麵的情況他們也不了解。”
“壞了。”夏依掛了電話,指著那名心腹,“你帶上人,跟我一起到接應地去看看!”
半個小時後,夏依等人駕車來到了那處偏僻的樹林。遠遠地就看到當地警法和消防部門在四周架設起了隔離帶。四周有許多百姓在圍觀。
夏依心中暗叫不妙,箭一般來到了隔離帶外。隻見多名消防員正抬著擔架,將一具具燒焦的屍體從燒毀的車輛中抬出。
一共是五具屍體,每一具都燒得麵目全非。
她的眼光落在其中其中一具屍體焦黑的耳朵側旁,焦黑的耳垂之上有幾個孔洞,那是打耳釘留下的痕跡。但鑲嵌著鑽石的鉑金耳釘已經不見蹤影。
從車輛殘跡,屍體身高、殘存布料以及這耳釘的孔隙,夏依立馬判斷出了這具焦屍正是陳東道。
她的一顆心頓時沉到了水底。
原以為簡單的接應任務,派出一名6級護衛已經足夠,自己養傷期間就不出動了。沒想到,最終還是出了岔子。
這已經是第二次嚴重的岔子了!每一次都是因為自己不在陳東道的身邊!
她如墜冰窖,不知道自己要怎樣跟薛曲和薛直二人交待。
親手處決了陳東道後的金言,神清氣爽地回到了住處,洗了個澡後美美地睡了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洗漱吃完早飯去上班的時候,已經是上午近11點。
來到東州大隊後,就覺得大隊上下的氣氛分外緊張。
“怎麼了?”他故意走到監察委員韋師汀的辦公室,“我一進大隊隊部就覺得大家像是如臨大敵一樣。”
韋師汀懷疑地看著他,不說話。
“韋監委,彆這樣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金言說。
“今天淩晨時分,省庭獄外十二公裡的一處樹林裡出事了。”韋師汀說,“死了五個人。死得很慘,是先被人殺死,然後扔在汽車裡燒死的,一個個燒得全身焦黑,麵目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