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啊。”金言一臉的震驚,“立案調查了嗎?歸屬警法部門管,還是歸組織管?”
“死者都是異能者,自然歸我們天庭組織處置。”韋師汀說,“經過dna比對,我們確定死者之一就是陳東道。”
金言臉上更加震驚:“陳東道,哪個陳東道?”
“還有哪個陳東道?自然就是我們薛直薛總監察官的外甥,前任星陽區副中隊長,被你一手逮進省庭獄的陳東道。”韋師汀一臉的沉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金言震驚之中帶著不可置信,“他明明在省庭獄裡服刑的,怎麼可能跑到外界被人殺死!這絕對不可能!”
韋師汀滿臉苦澀地看著這位副手,極力想從這位副手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可惜的是,他什麼也看不出來。
事發到現在才幾個小時,他韋監委已經從某些渠道得到消息,總隊上層對於這事非常震怒,至於震怒的是有人竟敢出手殺死陳東道,還是震怒的是服刑者竟然被大搖大擺地帶出庭獄,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什麼原因,他韋師汀都難免有瀆職失察之罪。
他是東州市大隊的監察委員,陳東道是他的直屬下屬。不出事就算了,一旦事發追責起來,板子避免不了落在自己身上。何況,聽說薛總監察官已經在自己的辦公室暴走了。
“罷了,罷了。”韋師汀無力地擺擺手,“金副監委,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總隊追查的板子馬上就要打到我的身上了。你是因為抓捕他有功,不會拿你怎麼樣。我,隻怕這頂帽子難保了。”
事到如今,他的語氣中充滿著兔死狐悲之感。
你這家夥跟陳東道牽連太深,想保也保不了。金言心想。
陳東道在庭獄之外慘死的消息,確實是像風一樣很快傳遍了整個東州大隊,甚至東明省總隊。上上下下都在討論的是,一個服刑者,為何能堂而皇之地在庭獄外十幾公裡的地方出現?
相比起陳東道的死,他能安然離開庭獄的原因更加引人興趣。
報紙、網絡上相關話題迅速發酵、膨脹。
“是不是你乾的?”三個小時之後,金言被叫到了梁銳的辦公室。副總隊長劈頭蓋臉地就爆出了這句話。
“不是。”金言乾淨利落地回答。陳東道的來曆太深,在這問題上,沒有第二個答案。之所以把所有屍體扔進車裡燒起來,就是要毀滅屍體上所有的他下手的證據。
“龍鐵拳一直盯著他,為了他還跟夏依打了一架。我猜的話,有可能是龍鐵拳,或者是他指使邪盟的人下的手。”他振振有詞地說。
“是也罷,不是也罷,總之你是將他送進庭獄的人。陳家和薛家還是恨透了你。”梁銳說。
“那就讓他們放馬過來唄。”金言說。
“他們不會在近期對付你。”梁銳說,“近期總部和東明省總隊都需要大量的可靠的武器裝備,你金水集團的雷火戰刀是重點。在這個時候,總部、總隊都不會與你為難。你們準備好,迎接海量的訂單吧。”
“海量的訂單?是要打仗了嗎?”金言狐疑地看著梁銳,這位副總隊長兼督查大隊長的臉上比起往日,更多了一層深深的憂慮。
“具體情況,我不能說。”梁銳說,“總之,你想要安然地過了薛直這一關,就用心得,把武器裝備的生產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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