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樓走廊緩了稍頃,香口山子和幾名高階骨乾都不再受辣椒粉的芥茉粉的影響,因受強光照射的目眩情況得以稍緩。
香口山子扔出幾枚苦無,切斷了連接強光燈的電線線路,強光燈終於熄滅了。走廊中再度黑暗下來,隻有各人頭戴的少量頭燈還在照明。
時至此時,前來攻擊金水集團總部的“菊隱”組織精英,至少折損了近半數。
金水集團少年火槍手和弓箭手們往走廊的另一頭退卻。這走廊呈一字形,在那一頭還有一處下樓的樓梯。隻不過之前被封堵住了。所以“菊隱”組織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像被牽著走一樣,從有埋伏的那一條樓梯而上。
剛剛,鄭飛騰兄弟帶著人在殲滅了一樓的“菊隱”成員們,把堵上的樓梯口的磚牆又拉倒打開了。
“你們做得不錯。”鄭飛騰拍著少年弓箭手、火槍手們的兩個領頭者,林恩和陳娟二人的肩膀說,“還以為你們麵對凶惡的敵人會慌亂,沒想到你們很有秩序。”
“大家身受集團培養的恩德,每天想著就是回報。”林恩說道,“多年苦練就在今日結果,怎會慌亂?”
“我覺得是大家從小到大吃的苦太多了,見過的世間冷暖也太多了,所以心智要遠比一般的同齡人成熟。”鄭飛躍說。
“騰叔、躍叔,在計劃中下一步沒我們的事,我們就這樣閒著了?”林恩問。
“你們在外圍配合我們,一個菊隱組織的雜碎也不讓他們逃了。”鄭飛躍說,“現在在樓裡麵,差不多就到了高階戰力作戰的時候了,這時候上去,就隻有成為金總他們的累贅,而且也將會麵臨9級強者爆發後的無謂傷亡。”
9級強者。
陳娟擔心地問:“騰叔、躍叔,金總,他才是8級,而且聽說境界還不穩,葉黎也隻是6級而已,他們,他們能脫身嗎?”
“誰說隻有他們?”鄭飛躍笑道,“金總的安排,不是我們能夠猜到的。”
香口山子正要衝向那些可惡的少年弓箭手和火槍手,對方卻迅速退卻。然後是葉黎的退卻。最後是穿著一身“暴櫻”武士服的金言,一邊掩護著,一邊後退。
香口山子現在的憤怒近乎達到了極致。
那是一種被欺騙、被愚弄後的衝天之怒。
“小子,你們沒有去京華市?”
“沒有。”青年人將沉鐵的雷火戰刀橫在胸前。
“可是明明很多人親眼看著你們乘坐著水龍號北上了。”香口山子咬著銀牙說。
“沒錯。”金言說,“我們轉了個彎,沿河繞到了白崖市。在白崖市換乘白家的車,馬不停蹄地又回來了。”
“而且,為了避免引起你們耳目的注意,我們這些人都是分散乘坐各種不同的小型車輛,分時段在下午到傍晚回來的。目的為的就是主打一個讓你們想不到。”金言微笑道。
“可惡!”香口山子怒聲道。
“看來,是我們內部走漏了消息。”岸田文雄沉著臉說,“是誰,把我們要襲擊金水集團總部的消息透露給你們的?”
金言向他翻了個白眼,你這話問得,我能告訴你嗎?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