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敬以直內,義以方外。
敬義立而德不孤。
直方大,不習無不利。
則不疑其所行也。
過度的客氣有時候也是一種智慧,高段位的人都在偷偷使用。
卸磨殺驢的最高境界,就是製造一個個誘惑,然後讓他自己離開。
在張支書的極力邀請下,市裡來的一行六人緊隨其後,往張支書的家裡而去。
在經過村部時,劉東來副大隊長看見正南方向有一條路,路兩旁是筆直成排的槐樹,遠看很是壯觀。
如此幽深,又如此美好,讓人心靈有種感覺,特殊的為之傾倒的折服感。
如一種靈魂藝術的幻覺,穿越而來。
馬先正所長與張支書邊走邊聊著。
馬所長說:“自己從臨京師範學院曆史係專業畢業後,就被分到市考古所,算這次其已經來該村第四次了。”
“這是一個曆史研究價值較高的地方,曆史文化源遠流長,我們這一代人有責任把這些文物保護好。”
張支書點點頭,並說道,“一定一定的,不然子孫後代會罵我們的,謝謝馬所長對我們村的全麵認識和肯定。”
馬所長笑一笑,沒有說什麼。
大家說笑著,不一會就到了張支書的家裡。
張支書把眾人帶到餐室,屋內撲克牌已放好,劉東來等人玩起了“鬥地主。”
馬先正所長則在房前屋後走動,東瞅瞅西看看,邊看邊有一番滋味湧上來,這地方選的位置很好,基本上符合陽宅的建造標準,說明張支書是一位行家,“是一位才美不外現”的高人。
大約等了有三十分鐘左右,張支書喊眾人入席就餐。
隨著八個涼菜的上齊,酒宴正式開始。
酒宴的場景主人是熱情的、氣氛是濃鬱的、主人的態度是真誠的,味道是“夠”味的,大家喝的高興,稱兄道弟,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又一杯,杯杯見真情,酣暢淋漓。
吃飽喝足後,張懷忠又給六位領導,每人準備一份土特產———黃薑。
揮手自茲去,蕭蕭汽車鳴。
三天後,馬先正所長接到省市文物主管部門通知,由於該地已經被盜墓者盜挖掘,且己出現盜洞,基於對地下文物的保護,防止出現再次出現文物被盜,從而致文物流失,給國家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經專家多次商討研究考慮後,予以搶救性挖掘。
接到通知後當天,馬所長就組織人員開會,抽調精乾力量由自己帶隊,準備第二天就入駐望山鄉張村,進行保護性挖掘古墓葬工作。
張懷忠專門安排治保主任張懷亞,陪同馬所長一行專家,並協助雇請有經驗的村民參與現場的挖掘、清理、運土等工作。
總之,全力支持,全方位的提供服務。
張支書經常請馬所長吃飯,聊聊天,從而增加彼此之間的感情,拉近距離。
從馬所長的口中,加深了對古墓葬知識的係統積累和對古墓地的判斷。
這幾天村裡發生的事,張學峰也有耳聞,並且也親自到現場進行觀看過。
在對待村裡發生盜挖掘古墓葬這件事上,感覺父親好像不關心,回家後與父親交流起來,父親也隻是含糊其辭,流露出局外人的神情,“管他東西南北風,我就不理”。
不明就裡,張學峰有點摸不清頭腦,彆人都在津津樂道,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但父親卻像“隻在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父親就是拒絕與兒子談論這一切。
其實,真正困住一個人的,是他的觀念,是他始終背負著都卸不下的道德綁架。
因為總是顧慮這個,顧慮那個,有想法不敢說,有脾氣不敢發,有利益不敢爭,沒辦法遵從自己的初心,過得特窩囊。
一天上午,張學峰與母親在家裡的麥場裡曬豆棵子,準備中午趁陽光充足,把豆棵子“打”好,下午用車把豆子拉回家。
在休息的時候,張學峰與母親在聊東湖發現古墓的事,並問母親,彆人都去現場看熱鬨,這幾天不忙,父親天天待在家裡,好像從來沒去過,真奇怪。
有一種道理就叫“好奇害死貓”。
母親笑一笑,你還不知道,他是個“邪人”,人稱“大邪子,表麵不去,實際上他的心早已到那裡了。
剛發現被盜墓那天早上,你五叔就來找過他了,他們聊了有一個多小時,最後你五叔臨走時,還對我說一句,“大嫂,我哥喘的厲害,咳嗽也多,趁農忙結束後,讓學峰帶他去大醫院看看”。
我答應著,他就走了。
張學峰聽了母親一說,大腦在急速地運轉著。
但,想不出所以然?
當你認知不夠的時候,是很難分辨彆人給你的信息是否有價值的,與其這樣,為什麼不轉換角度,換位思考呢?
太陽無情的照射大地,大地總是默默承受,仿佛在說“你來多少,我收多少”,就這樣“賭氣”似的,存在億萬年。
太陽光是毫不吝嗇的,它與萬物融為一體,彆問你需要還是不需要,它總是讓邪惡者低頭,讓正義者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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