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交而萬物不興。
君子以永終知敝。
明道若昧,進道若退,夷道若類。
律回歲晚冰霜少,春到人間草木知。
閆安又往上麵走了有十幾米,感覺上麵雖然高低不平,但高低落差也就十五厘米左右高,也就是一個小坡度問題,整塊麵積有半個足球場大。
心裡想著,將來這裡可以做辦公區或其他用途,再往四周擴一擴,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邊走邊考慮,也在注意著腳下,彆有“陷阱”。
“工作都是人乾的,選好的人、用對的人、量才而用,無論與誰打交道,適當的強勢,你才會被尊重;適當的拒絕,你才不會被欺負;因為人性大多數都是欺軟怕硬的,都有陽奉陰違的表現。”
“人際交往中,實力才是行走江湖的通行證,社會成功是由能力決定的,是由態度決定一切的,最終是被執行力所檢驗的。”
“剛才走過的“煤碴路”,以及對張懷忠的觀察,感覺其對工作態度的積極性很高、執行力較強,在短短兩天多的時間裡能做得這麼好,還是必須得給予表揚的,他比一些在鄉政府工作的人員,在理解力和執行力方麵強多了。”
“早晚必須給出的利益,能早給就不要晚給。能讓對方付出一部分代價的,就不要等到最後一起付,因為人人都具有“劣根性思維”。”
閆安心裡盤算著,不知不覺地就來到眾人麵前。
見閆書記走過來,張懷忠忙迎上前說道,“閆書記,我的介紹基本上差不多了,能否讓大家原路返回?到村部歇息一會。”
閆安對眾人說道,“張支書,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這麼多的工作,辛苦你了,你的執行力,很值得我們大家學習。”
“你讓村主任帶領劉鄉長和趙所長回村部休息一下,然後你陪我往西南,你想的這條這將要修的路走走,我實地看下,將來拉煤的車,能否順利通行。”
張懷忠道,“好的,閆書記,我給你帶路,去實地看看也好。”
閆安道,“對了,你把剛才“拉”我一把的那個小夥子也叫著,咱們三人一同去實地看看。”
張懷忠於是就把二祥喊過來,叫其一起去,陪閆書記看看這條路,將來是否可以正常通行?
劉運平則帶著眾人,隨村委會主任張興民一起,有說有笑地往村部走去。
閆安他們三人往西南方向走去。
閆書記與張懷忠邊走邊聊,邊觀察四周的山勢及路旁的野樹、藤雞、野草。
閆書記問道,“這條路存在有多少年了?我看好像走的人較多,顯的土地很硬,有人為修的跡象。”
張懷忠道,“閆書記,您觀察的真細致入微,這條路具體多少年,我還真說不清楚,但從老一輩人那聽說過,該路在清朝就有人行走了。”
“由於走這條路近,且離大路也不遠,通過這條路往外是四通八達的。如趕集,進縣城買貨,甚至到外地做貿易等等,都可以從這裡走出,到達想要到達的地方。”
“但如拉架子車必須有多人作伴,因為路不好,坡度有點大,需要彆人幫幫助,才可以正常行走。”
“但是現在交通發達了,這條古老的高“商道”也就慢慢地進入曆史的塵埃中。”
閆安邊聽邊點頭,“在曆史中體現的價值,沒想到在新時代又將發揮它的餘熱,不平凡的“力量”,才是最好的見證。”
看著路兩旁的灌木叢和“瘋長”的草,就問張懷忠,“這兩邊都是“實地”嗎?有沒有洞穴之類或者說老樹盤根、石頭之類潛伏其中,行走的人如一“中招”,就不好了。”
張懷忠道,“好像沒有,因為從來沒有聽說過,走這條路摔傷的人,但我也不敢肯定。”
“二祥,你離路外邊二、三米遠走走,給閆書記看看,注意安全。”
看著二祥走了有近30米,看沒有異常,閆書記說道,“二祥,你用“步”“丈量”一下,路兩邊包括這灌木叢和草叢共有多少步?”
“共有27步,閆書記。”二祥用腳“量”好後彙報道。
閆書記笑一笑道,“很好,辛苦了,你過來吧。不要“探路”了,走這小路吧。”
“張支書,這點位置我觀察了是最寬的,那最低窄的也有20來步,那正好在此修來回雙向車道的路,你的意向如何呢?”
張懷忠道,“您說的有道理,還是閆書記考慮周全,可以修成雙向車道,我怎麼沒想到呢?”
閆安沒有說什麼,來到前麵山坡腳下,自言自語道,“這個坡有30多度,傾斜度還是有點高的,將來可以往下“削削”,爬崗不就省力了嗎?”
爬上山坡,在離山坡有50多米遠就進入二級路了,心想這個位置很好,就這樣可以,有個緩衝,能躲避來往的車輛,到時給領導彙報一下。
實地看過之後,閆安心裡舒暢了,也有數了,整個過程下來,天又熱,雖然又熱又累,精神卻是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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