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淵沒時間跟秦宴北掰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看向秦宴北,伸出手道:“你是開車來找我的吧?車鑰匙給我。”
秦宴北皺了皺眉,試圖跟他講道理:“懷淵,我們先部署好行嗎?他們明擺著就是用薑虞桉做餌,想引你過去,我不能看著你去送死!”
“什麼什麼?怎麼又出來了個薑虞桉啊?薑虞桉又是誰?”
蘇苒微聽著他們這對話,越發地糊塗了。
但這兩個男人根本就沒時間跟她解釋這些,隻能任由著蘇苒微瞪著疑惑的眸子,不停地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視。
“你沒到紙條上寫的嗎?!我必須在他們規定的時間到來之前,獨自一人到達,否則的話他們就要殺了桉桉!我沒時間等你們部署!而且,我要是不是一個人獨自前去,他們就會立馬對她動手,我已經失去過她一次,秦宴北,你知道的,我必須自己去。”
“那你自己呢?你可能回不來,這可能就是他們故意設下的一個陷阱,可能你和薑虞桉都回不來了!”
“我不在乎這些!我隻在乎她現在是不是安全的!那些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去一分鐘,她就多一分危險!”
周懷淵越說越激動,他根本不敢想象,那些人要是把那些虐待人的手段用在薑虞桉身上,她該有多害怕。
說不定他的桉桉現在已經在經受著折磨
秦宴北被周懷淵反問得噤了聲,周懷淵沒時間等他想清楚了,他猛地抓住了秦宴北的衣服,厲聲道:“鑰匙給我!不然,我就是跑都要跑過去!”
秦宴北跟周懷淵的眼神對視上,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將自己越野車的車鑰匙給了他。
周懷淵一把奪過車鑰匙,毫不猶豫地就衝了出去。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紙條上給出的地址。
周懷淵這一路上就發現了不對勁,這片區域已經被恐怖分子占領,s國對這裡已經暫時失去了控製權。
他們早就做好了周懷淵會帶人闖進來的準備,特意選在這,根本就是沒考慮過周懷淵真的敢獨自一人前來。
路上到處都是一些帶著槍支,蒙著麵的人,看到周懷淵開車進來,他們隻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根本就沒有對他動手的打算。
就好像他們已經預料到了周懷淵的結局,他等會兒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這群人,雖然有些隻露出了眼睛,但他們眼裡的不屑,周懷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周懷淵在一間破敗的倉庫大門前停下了車子,這倉庫的牆壁上都是彈孔和被炸彈炸過的痕跡,看起來破敗極了。
“砰”的一聲!
越野車的車門被周懷淵用力地關上,他眼神堅定,緩緩地朝裡麵走了進去。
他一進去,立馬就有一堆人舉起了手裡槍,紛紛對準了周懷淵的腦袋。
周懷淵表情平靜,淡漠地開口道:“不是你們主子找我來的嗎?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哼,你算什麼客人,我們主子也是你想見就見的?”
“你們主子抓走了我的人,不就是為了見我嗎?是不是巴特!”
周懷淵話音一轉,尾音揚起的怒意,讓在場這些還舉著槍對準他的人,都有些縮了縮身子。
“哈哈哈不愧是周從聞的兒子,我倒是有些小瞧你了。”
忽然從樓上傳來讓人惡心的笑聲,周懷淵抬起了頭,銳利的視線在二樓的圍欄處掃視了一眼,卻還是沒看到巴特的影子,隻是聽到了他的聲音。
“你可沒有小瞧我,不是你故意在守衛的人麵前露了麵的嗎?你自己也知道已經沒有再躲藏的必要,所以才直接對她下手了不是嗎?她人呢?!我要見她!”
周懷淵眼神死死地盯著二樓的方向,手緩緩地握緊,這些人手裡拿著的槍的子彈就算全都打在他身上他也沒覺得有半分的恐懼,他隻害怕薑虞桉不能活著出現在他麵前
“嘖可她說自己跟你沒關係呢,周懷淵啊周懷淵,你們倆感情還真是好得很!好到我都有些嫉妒了。”
聲音越來越清晰,巴特緩緩地出現在二樓的圍欄附近,他臉上充滿了玩味的神情,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懷淵的樣子,就像是正在看一條正在岸上垂死掙紮的魚。
“既然沒關係,你何必抓她引我前來?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她是我的軟肋嗎?”
周懷淵的聲音在微微地發顫,在巴特的身後不遠處,薑虞桉被人用繩子綁著,嘴巴也被堵住。
在聽到周懷淵聲音的時候,她就已經紅了眼眶,現在聽到周懷淵說自己是他的“軟肋”時,薑虞桉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沿著臉頰滑落
幾個小時前。
巴特把她迷暈帶到這裡來的時候,就已經挑明了抓她的理由。
她才知道,周懷淵來s國要麵對著多大的危險。
這一年多來,他們一直在調查周懷淵的蹤跡,奈何他的身份被隱藏的極好,一直以來他們都沒能摸到太多信息。
薑虞桉剛剛醒來的時候,巴特掐著她的下巴,對她笑道:
“當初我本來隻是想打入你們內部,畢竟你們這些記者,實在是太讓我惡心了。那些報道嘖嘖把我寫成了一個多麼恐怖的惡人啊,秋秋,沒想到啊你居然還給我帶來了我的仇人——周懷淵,這可真是讓我驚喜。”
男人笑得那樣的惡心,薑虞桉的內心正在被那欺騙的憤怒之火熊熊地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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