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自己的母親溫柔地撫摸著薑虞桉的頭頂,兩人眼睛都紅紅的,都在極力地忍耐著情緒。
兩人聊了一會後,薑虞桉將帶來的禮物和保溫盒留下後,便告辭離去了。
段暄收到周懷淵送薑虞桉回去的指令,忙開車在門口處又再次假裝“偶遇”。
薑虞桉表情平淡,知道他在演戲,也不跟他多說什麼,上了車後隻說道:“我要去找筱媛玩,你送我到市中心就好。”
段暄點了點頭,車子便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開去。
到了目的地後,薑虞桉便在咖啡廳裡等著肖筱媛的到來。
直到周懷淵的名字從周圍人的談話聲中傳入她的耳朵裡,薑虞桉才發現自己來的咖啡廳居然就是周氏集團附近那個
“誒,你們說,周少為啥要辭去ceo的職位啊?他手段雷厲風行,咱以前談合約的時候,可順暢多了。”
“你們不知道嗎?周少要去結婚了啊!所以才不做ceo了吧。”
“結婚?!什麼情況?”
薑虞桉在聽到“結婚”二字時,表情驚訝的表情不比那個人少多少。
“我也隻是聽小道消息說的。一年前就看到周少戴婚戒了,隻是一直也沒傳出來他跟誰訂婚的消息,一開始大家隻以為他是想低調,可是這都一年了,也沒見他身邊跟著什麼女人,現在已經有人懷疑,他是故意戴著婚戒,不想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騷擾。”
“nonono!我可是聽說了,周少已經承認了,自己有未婚妻的。聽聞他未婚妻不在國內,或許是在等她回來再完婚吧。反正這一年來,周少的花邊新聞可是一點都看不見了,他更像是消失了似的,公司也不來了。”
“是啊以前覺得老板是個大帥哥,加班都有動力了些。現在連眼福都飽不了了!可惡啊!”
周氏集團的員工們還在聊著,薑虞桉卻沒再認真聽下去了。
所以那天她在車上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看到的那個像是戒指盒的東西難道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戒指?
薑虞桉抿了抿唇,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咖啡後,摸出手機給肖筱媛打去了個電話
沈悟天坐了一天的診,晚上又加了一台手術,晚上快九點了才吃上飯。
他正吃著飯,肖筱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電話那頭的肖筱媛語氣緊張又驚慌道:“沈悟天!你在哪!桉桉不見了!”
沈悟天一口飯卡在喉嚨裡,差點沒把自己噎死。
“你說什麼?彆著急,你慢慢說。”
這會兒他飯也吃不下去了,一邊蓋上飯盒,一邊急匆匆地往外走。
“桉桉說她心情不好,讓我陪她去喝點酒,我就上個廁所的功夫,一回來就聽見酒保說她被一個男人帶走了。我查了監控,那個男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現在不知道他把桉桉帶去哪了,你說怎麼辦啊”
肖筱媛越說越自責,聲音裡染上了濃濃的哽咽,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聲來。
沈悟天眉心擰緊了起來,他安撫了肖筱媛幾句後,讓她原地等他,不要亂跑,更不準再喝酒了。
肖筱媛聽話地應下後,沈悟天才掐斷了跟她的通話。
隨後連忙在手機上調出了周懷淵的電話,真是操蛋,要是讓周懷淵知道薑虞桉被人帶走,那他豈不是得提著頭去見他了?!
此時此刻,在許煜的任務現場,周懷淵剛剛才結束了一個搗毀犯罪嫌疑人窩點的任務。
許煜打開煙盒,遞了支煙過去給他,周懷淵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抽。
“乾啥戒煙啊?咱這種工作性質,不抽煙怎麼行?抓這些不入流的混蛋時,都要沒激情了。”
許煜一邊自嘲道,一邊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
“你也少抽點吧,任務結束就抽煙,你這老毛病也該改改了。”
周懷淵皺眉揮手扇了扇空氣裡的煙氣,朝旁邊遠離了許煜幾步。
“你又不是不懂,每天一支煙,賽過活神仙!你自己以前不也抽嗎?”
許煜無語地對周懷淵翻了個白眼,有了喜歡的人就是不一樣哈,就因為人家不喜歡煙味,周懷淵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的,他都快要認不出這是以前暗線那個手段狠辣的掌權人周懷淵了。
就在兩人閒聊著時,周懷淵褲袋裡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看到是沈悟天,周懷淵忙接了起來。
許煜一邊吐著煙圈,一邊默默地看著周懷淵的表情開始變得憤怒和驚慌。
電話還沒掛斷,他就已經喊上傅渠和薛霄等人收隊離開了。
“喂?!你這就走了啊?不是說去喝兩杯的嗎?!”
許煜在他身後挽留道,周懷淵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一腳跨進車裡,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驅車離開了。
“嘖我賭一百塊,他這麼著急地離開絕對跟女人有關!”
許煜憤憤地丟掉了煙頭,身旁正好經過的同事聽到他的話,忙打趣道:“許大隊長,你還賭博?我告去局長那,換我做隊長咯!”
許煜側頭瞪了那人一眼,想趁對方不注意,一腳踹過去。
沒想到那人已經習慣了他的伎倆,一扭便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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