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事多是吧?我嘴賤說說而已,你聞著味就來了。”
“哈哈哈,不鬨你了,我們回去還有一堆報告要寫呢,趕緊走了!”
許煜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地坐上警車朝著周懷淵離開的反方向離去。
此時此刻,在一輛黑色越野車上,周懷淵表情陰戾地看著筆記本電腦屏幕上,他當初留在薑虞桉身邊的芯片定位。
上麵的芯片定位顯示,薑虞桉在一家酒店裡已經停留了很久都沒有動過了。
他的表情越來越難看,開車的傅渠不知道把油門踩了多少次。
薛霄坐在副駕駛上,後背忍不住出了些冷汗。
他咧個乖乖隆地咚!剛剛他就不該上這輛車的!
周懷淵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簡直就像是無數顆子彈,不停地射擊在薛霄和傅渠的身體和心上。
這簡直就是一場折磨,薑記者啊薑記者,你說你好端端的,喝這麼多酒乾嘛呀?!
酒店套房內,一個男人正緊張不安地坐在臥室裡的床上,眼神時不時就朝著正站在陽台上的薑虞桉瞟去
“那個薑小姐,這戲我都陪您演完了,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可以離開了呢?”
男人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明明是冬天,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急什麼,還有演員沒到位,你想走哪去?你可是收了我雙倍價錢的。”
薑虞桉坐在陽台的搖椅上,被風吹起來的簾子時不時遮擋住了她的身影,叫人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可您也沒說這看戲的人是周少啊?!我就是個小模特,惹不起他那樣的大人物,我不知道您跟他關係匪淺,他要是看到我在這,一定會打死我的吧?!”
薑虞桉忍住內心的冷哼,都是男人,這男人怎麼連周懷淵的千分之一膽子都沒有?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動你的。這房間我反鎖了,門卡在我這。況且,你不是答應了筱媛,絕對會幫我把這出戲演好的嗎?”
薑虞桉有些不耐煩了,她這戲都演了這麼久了,這周懷淵那邊怎麼好像還是沒什麼動靜啊?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有個男人在車內看著調來的監控錄像,看到薑虞桉搖搖晃晃地被人帶走時,周懷淵手裡的手機都快被他捏碎了屏幕
“周爺,到了。”
車子終於停在了定位到的酒店大門前,周懷淵一下車,猛地甩上車門後,大步朝著裡麵走去。
傅渠趕緊給薛霄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帶人跟上,彆鬨出什麼事來。
薛霄自然明白,趕忙就跟著其他人追了上去。
周懷淵被怒火氣得都忘了弄門卡,一到定位到的房門前,他便開始撞門。
撞不開就踹,惹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服務員看見這架勢,不敢輕舉妄動,趕忙叫來了經理。
經理看見是周懷淵,嚇得差點就腿軟了。
他趕忙帶著諂媚的笑容走過來問道:“周爺,你有什麼需求,我們都可以滿足的。”
沒人敢在京市的地盤上忤逆周懷淵,更何況,誰知道他是不是來找仇家的呢?
他隻是一個打工人,自然是要順著他的意。
周懷淵冷冷道:“開門。”
經理不敢有一秒鐘的耽擱,趕忙拿出了總卡,想開門。
結果門被反鎖鏈條連著,經理回過頭去看了眼周懷淵,隻見男人的神情陰沉得可怕,像是暴風雨欲來的前夕
周懷淵一腳蹬開了那條鎖鏈,看著斷在地上的鏈條,經理隻覺得自己真是福大命大。
周懷淵一進門,沒在客廳看到人的蹤影,眼神裡麵像是正在噴火似的,緊緊地瞪著臥室的房門。
他就怕自己來晚了,沒能救下薑虞桉。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人踹開,那個男人坐在床上驚恐地門口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周懷淵怒氣衝衝地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就抓起了他的衣領,對他怒吼道:“薑—虞—桉她在哪?!”
男人哆哆嗦嗦地,剛想回話,周懷淵的拳頭就已經舉了起來。
“周懷淵!住手!”
薑虞桉終於從臥室陽台的暗處走了出來,周懷淵連忙從上到下將她仔仔細細地掃視了一遍。
發現她沒事後,周懷淵才重新將目光投到麵前的男人身上。
他將那男人一把從床上提溜了起來,還是忍不下心中的那股怒氣,正要朝那男人揮拳而去時,薑虞桉趕忙跑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大聲道:“我讓你住手!你聽不見嗎?!”
周懷淵緊緊地磨著牙,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薑虞桉居然為了這樣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讓他住手?!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危險?萬一萬一他來晚了怎麼辦?萬一、萬一他又沒能護住她怎麼辦?
“為什麼要攔我?這種人,打死都活該!”
“他不過是陪我演出戲,怎麼就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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