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遠也品出這句話的意思了,臉紅了紅,把人抱著側坐在他大腿上努力解釋:“舒舒,哎,我是說吃得起這個鍋子的人,良莠不齊,我不在家,怕你遇些流氓。”
說起這個,隔著窗子和秦修遠的名號,偶爾還有些人用色迷迷的眼神吃她和春楊春柳的豆腐呢,開了門,萬一來了惹不起的人又是麻煩,終是按捺住了。
唯有放棄,嗯?白點點?望舒攀著他脖頸從他頭發上挑了一點點白粒粒下來,遞到一臉茫然的人跟前:“米糊?你去看季老二了?”
秦修遠好生佩服她,好笑地點點頭,眸子眼波流轉,“她想你了。”
嘁!“彆用美男計!”她和那邊冷戰快兩個月了,這人時不時就偷跑過去,花點俸祿銀子…
“那丫環懷孕了,那邊把她棄了。”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望舒不想多問。
“你那表妹要進張將軍後院。”
“做妾?”望舒訝異,“張將軍人老心不老。”
秦修遠托著人起身,一塊躺在柔軟的搖椅上,“張將軍後院的女人…不單是伺候他一人的。”
權貴之家,豢養些女人表演歌舞,喝酒助興,和朋友兄弟一塊快活,他當將軍這一年才親身感受到,何為花天酒地,酒肉池林。
光是聽著就惡心,望舒聽他講過幾回那些人聚眾淫亂的現場,生理不適。
秦修遠喂她喝了口奶茶,自己也喝了兩口,“放心,我不與他。”
“你有九條命你就去。”望舒倒不擔心秦修遠亂來,“那些人恁地不講究,男男女女那地遲早要爛球掉。”
她繼續提醒他,“如果那條大種豬也這樣玩,你下次要提醒你娘親。儘量莫讓他挨身,男男女女的病她沒臉治,說不定那種豬也不給她治。”
得虧家裡做燒豬,秦修遠能大概明白何為大種豬,等她說到娘親,他艱難地把大將軍跟那條被農戶趕來趕去配種的公豬聯係在一塊……她簡直天不怕地不怕……
隻她的話,他深深皺眉,“我一個男人…如何和娘親說這…這個…”
娘親懷一對死胎的事他如今還瞞著她內情,母親經那事沒了寵,應當不用太擔心她說的這種狀況罷!
“她如今大多是自個帶著小十一……”
那就是說大將軍不好她那口了。望舒放心下來,“那挺好。哎!”懶洋洋打了個嗬欠,“第一次見你娘親,她有種雍容華貴的美,我作為女人都心動,胸大腰細大長腿,五官又……”
秦修遠捂住了她繼續評判自己母親的嘴,低頭瞅瞅她,給她自信:“你也是。”
她這?不過是肉聽話了些。和他得天獨厚的娘親比起來,頂多算小巫見大巫。
“我這不算。寬肩窄腰翹臀大長腿,你如今也是西北大美男。”望舒搖搖他,“要是有人對你投懷送抱,你怎麼做?”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潔身自好。”秦大美男送出十二字箴言。“夜深了,和你的大美男共度良宵如何?”隻有她正視讚美他的異族容貌,他自是想好好感謝小婦人的。
這下把頭搖得跟潑浪鼓一樣快,“夜還沒深。”
那就是等夜深了,可以和他共度良宵,他可緩緩圖之。
“季老二想你了。”他又把話題引回去。
“好一個儘職的內鬼!怎麼,不是他們收了你的錢,而是他們向你賄賂了?他們跟我這個錙銖必較唯利是圖的人有啥可說的?一大群人都替我一個人掙銀子呢!”
拒絕繼續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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