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傳繡娘上堂。”狄正清一聲大喝。
師爺立即帶人將繡娘帶入大堂跪下。
“啪”狄正清一拍驚堂木,向堂下的繡娘怒喝一聲:“繡娘,你可知罪?”
“小女子何罪之有?”繡娘滿臉無辜。
“好膽,事到如今,竟然還敢不招。也罷,今日本官就將此事與你說得明明白白。來人,將後堂看押的所有人全部召喚到大堂之上,今天我要當眾揭開此案的謎底。”
不久,大堂上已是黑壓壓的一片人。
“諸位,今天我當眾將劉府大小姐被害一事的謎底揭開。劉府防守嚴密,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那麼能夠傷害小姐的人隻有可能是內部人員。昨夜,夫人和小翠離開小姐房間的時候,是亥時前一刻,小翠第二天早上送早點上去的時間是辰時一刻。也就是說,在這一段時間內,誰和小姐待在一起,那麼誰就有可能是凶手。而整個劉府,在這一段時間,隻有繡娘你是和小姐呆在一起的。”
當狄正清說出繡娘有可能是凶手,台下眾人頓時紛紛地議論了起來。這不可能吧?繡娘是個女的,已經在府上待了3個月,怎麼可能是凶手?這狄大人搞錯了吧?
“肅靜,肅靜。”堂下眾差役集體地喊了起來。
狄正清把手舉起來擺了擺,堂下眾人頓時鴉雀無聲:“據劉員外說,繡娘是3個月前到的劉府,以教小姐做女工為由,常伴在小姐的身邊。
剛剛,仵作和接生婆已經對小姐的屍身進行了詳細地檢查,發現小姐已有3個月的身孕,與繡娘來劉府的時間重合。劉府防守嚴密,小姐平時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能夠在這3個月與她親密相處的,除了繡娘,更無任何一人。因此,繡娘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可是大人,繡娘她是個女的呀。”劉員外迷惑不解地說道。
“劉員外,你說得很有道理。如果是女的,自然不會發生如此慘絕人寰之事,因此我斷定繡娘是個男人。”
此話一出,滿堂鴉雀無聲。隨後更大地議論聲傳了出來。
“天呐,繡娘是個男人,這怎麼可能?”
“是呀,怎麼看繡娘都不像個男人,她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肅靜,請肅靜。”狄正清把驚堂木往桌子上拍了一拍:“傳仵作和接生婆上堂。”
隨即仵作和接生婆來到了大堂上。
“請二位給繡娘驗明正身。”此刻,繡娘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癱軟在了地上。
仵作和接生婆把繡娘挾持到後堂並對他進行驗明正身。
不久,三人再一次來到大堂之上,仵作拱手向狄正清行禮:“稟大人,繡娘確實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滿堂皆驚,鴉雀無聲。眾人愣愣地看向那曾經麵若桃花,嬌羞不已的繡娘。不過此刻他已是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全然沒有以往的風采。
“大膽繡娘,還不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狄正清一拍驚堂木,大吼一聲。
“威武。”兩邊衙役們頓時唱了一句。
“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繡娘虛弱無比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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