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慵懶的策馬而來,殷紅的錦袍遮住馬鞍,矜貴的姿態像一隻桀驁的豹子,扔掉手裡的長弓,無數鐵血衛瞬間停下手裡的攻勢,重重屈膝跪在地上:
“主子!”
“主子!”
齊聲磅礴。
“父王!”
拓跋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拔腿跑過去,“父王!”
真的是他!
他沒死!
秦牧羽亦是震然,卻沒想到下一秒,他就被兩名侍衛反扣住雙手,摁在地上,
“唔!”
拓跋墨驚怔:“父王,您這是做什麼?”
殷王懶懶彎腰,一個揚手,就把拓跋墨拎到馬背上,“膽敢綁架本王之子,其罪當誅。”
熟悉的麵孔,卻是陌生的氣息,仿佛二人從未相識過。
“他是秦叔叔!他是你的好朋友!”
“本王可從未認識過此人。”
“帶走!”
殷王拎著拓跋墨,調轉馬頭便走。
鐵血衛卻是怔然。
他們是殷王親衛,但也跟隨過秦少將軍一段時日,深知秦少將軍與自家主子關係匪淺,可主子怎麼跟不認識殷王似的?
還要抓秦少將軍?
趙自安收起長劍,冷聲道:
“我就說,我們南蠻與你們向來不對付,主子怎麼可能與你交好?還不快把他抓起來!”
“且慢!”
不遠處,殷王心腹暗衛蕭玨大步走來,
“秦少將軍,借一步說話。”
秦牧羽冷冷甩開兩個扣著他的人,擰著疼痛的胳膊,眉頭一直是皺著的。
蕭玨低聲道:“當時,主子身中數箭,受了重傷,又掉入護城河,九死一生才撿回一條性命,卻遺忘了一些記憶,還請秦少將軍海涵。”
“原來如此。”
“主子蘇醒後,脾氣愈發不好,陰晴不定,殺伐果決,連我都不敢妄言,待時機合適,我會與他好好解釋。”
“知道了。”
他沒死……
沒死就好……
秦牧羽被抓了。
殷王陣地。
一個一身藥材味,腰間插著折扇,正在捯飭藥材的青年男人端著籃子,翻來覆去時,就收到一張神醫穀專門用來傳信鳥兒的密信。
打開一看。
“咦?師兄也在南疆一帶?”
往下一瞧。
“師兄在秦少將軍的營地裡……”
剛看完,就隻見一支隊伍凱旋而來,扣押著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