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玨:“……”
秦少將軍燒了拓跋明月的糧倉,破壞拓跋明月的軍事計劃,立了大功。
可回到營中,迎頭就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這誰能想得明白?
誰能受此大辱?
主子,您可長點良心吧!
殷王揉碎了信紙,“你即刻修書一封,送予大楚攝政王,就說秦少將軍立下戰功,年輕有為,深得本王器重,若他能一路相助,直至本王登上王座,本王再把人送回去。”
“屆時,必許大楚兩國交好,太平盛世。”
蕭玨會心一笑。
對了,對了。
主子這是要把秦少將軍留在身邊。
這就對了。
他露出老母親的笑容:“主子放心,屬下馬上寫信。”
剛寫好信,派人去傳,便見主子走出營帳,不遠處,是秦少將軍帶著小世子玩沙圖的身影。
小世子雖然年幼,可雙手捏捏捏,便在沙坑裡捏出城池山丘與各方位置。
秦牧羽看在眼裡,不禁讚賞:
“不錯。”
拓跋墨臉頰肉呼呼,憨態可掬:
“我看父王營內的沙圖便是這樣,這邊是我們的位置,這邊是明月大嬸的領地,還有這邊……”
小崽子一一指示,記憶力驚人。
秦牧羽卻是擰了下眉,“明月……大嬸?”
她似乎才二十出頭,沒那麼大吧?
“阿墨,你與公主是同輩,應以姐弟相稱。”
“嗯?”
拓跋墨疑惑的扭著腦袋,“可是父王說明月大嬸一把年紀了,叫姐姐是在占我的便宜,而且還說她又老又醜又瞎,讓她彆跟我攀親戚。”
“……”
殷王平日裡就是這麼帶孩子的?
這時,一道狂妄的笑聲傳來:
“乖崽!”
“父王!”
殷王打開手掌,穿過拓跋墨的腋下,穩穩將孩子抱起,“不愧是本王的好兒子,把本王的話放在心上,這就對了。”
拓跋墨嬌笑。
殷王看向旁邊的秦牧羽,試探般問道:
“戰事未定,秦少將軍應該不急著要去哪吧?”
秦牧羽話音冷淡:“軍務在身,我不會離開南蠻半步。”
“那就好。”
殷王朗笑,“本王打算與內閣首輔的孫女聯姻,你正好留下來,喝杯喜酒。”
蕭玨:“?”
“不必了,我不愛喝酒。”秦牧羽冷冷的轉身就走。
拓跋墨:“?”
殷王:“……這人怎麼這麼難相處?”
蕭玨:“……”
主子,屬下是希望您把秦少將軍留下來,能有利於恢複記憶,不是讓您天天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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