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去廚房。”薑耀宗說著就要出去,還沒走出門,就聽到翻牆聲,緊接著就是愈來愈近的腳步聲。
母子二人臉上皆是慌亂神色,就在穀愛芳思考等下該怎麼和大隊長解釋的時候,薑耀宗一個閃身鑽去了床底。
這時,房門外又傳來三聲貓叫聲。
穀愛芳和藏在床底下的兒子對視一眼後,理了理衣服才敢把門打開。
“……小賤……貨,老子快想死你了。”大隊長李雲海將穀愛芳摟在懷裡,又親又摸的。
穀愛芳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被動的承受這份熱情,沒幾個回合,李雲海橫空將她抱在床上。
想到床下的兒子,穀愛芳不敢有太大動作,這讓偷摸來找她偷情的李雲海心生不滿,他報複的咬了她一口。
四肢百骸的酥酥麻麻席卷全身,被子下麵的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在一起。
…………
各種汙言穢語傳入薑耀宗的耳朵裡,這對他來講無疑是場打擊,子孫袋被摘的他此刻心裡全是憤怒。
心裡那團火將他燒的稀巴爛,他想衝出去,將床上那對狗男女剁了煮肉。
沒錯,沒了男人象征的薑耀宗心裡早就扭曲的不像話,他恨世上的所有人,恨他爸薑富昌、他媽穀愛芳、他姐薑雲美。
但最恨的還是將他弄到如今這副境地的薑雲舒,他恨不得將那臭婊子千刀萬剮。
四十多歲的李雲海一身蠻力,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體力不支,他才戀戀不舍的結束。
李雲海撿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穿在身上,又往穀愛芳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沉聲道:“明天夜裡彆忘了給我留門,我早點過來。”
說罷,不等穀愛芳開口,他就急匆匆地回家去了,生怕慢上一步,就要被家裡的那隻母老虎發現。
和知青偷情這事絕不能被外人知道,要不然他苦心經營的這個位置就要拱手讓人了。
人走後,薑耀宗就從床底下鑽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把衣服穿上的穀愛芳趕緊拉過腳邊的被子,蓋在身上。
一副明顯被滋潤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裸露在外的肌膚全是歡愛過後留下來的痕跡。
薑耀宗看的刺眼,心中有團旺火在燃燒,他在屋裡掃了一圈,在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衝進了廚房。
穀愛芳見他出去,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不忘抓緊穿衣服。
穀愛芳衣服還沒穿好,薑耀宗手裡握著一根手臂粗的紅薯再次折返回來。
…………
丟了半條命的穀愛芳癱軟的躺在床上,薑耀宗啃著手裡沾了水的紅薯,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寸縷不穿的她。
“不管你想什麼辦法,都要將我留在這裡,要不然我就去死。”
一聽死這個字眼,穀愛芳應激了,趕緊說道:“我就是求,也要把你留在這裡,以後咱們三個再也不分開。”
有了剛才的事件,二人也不再避諱其他的,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穀愛芳雙腿酸軟的去上工,臨走前還不忘將早飯做好,給薑耀宗蓋在鍋裡。
小腹隆起的薑雲美見她媽那副樣子,就知道夜裡沒少被男人折騰,她麵露嫌棄的說道:
“以後注意點,要是讓隊裡的那群女人知道你偷了她們男人,她們非要將你生吞活剝了不成。”
倒不是心疼她媽,而是擔心東窗事發連累到她這個大隊長家的兒媳婦。
要知道,她婆婆一向看她這個城裡來的兒媳婦不順眼,整天變著法子刁難她,好在家裡的男人護著她,再加上現在她肚子裡有了孩子,日子才算過的舒坦一點。
不過她這人最記仇,等那欺負自己的老虔婆老了以後,她要將那老虔婆折磨死。
穀愛芳說道:“我曉得了,不過你弟過來了,你晚上彆忘了來家吃飯。”
“薑耀宗?那個蠢貨過來乾嘛?”薑雲美瞬間警惕起來,直覺在告訴她,這不是一件好事。
穀愛芳麵露難色,她將薑雲美拉去一邊,小聲說道:
“你爸和鄉下的一個寡婦好上了,那寡婦眼裡容不下你弟,你弟也是活不下去了,才跑來這邊投奔咱倆的。
你是沒見,昨夜他那副可憐樣,打扮的跟個叫花子一樣,彆提多心疼了,更何況你是他姐姐,你不幫他誰幫他。”
薑雲美氣的眉心突突的跳:“蠢貨,他這樣逃出來,會連累到咱倆的,你要知道,咱倆費了多大的勁才有現在的日子,難不成你還想回去過苦日子?”
穀愛芳當然不想再過之前那樣的苦日子,一天到晚的泡在田裡,填不飽肚子還要被隊裡的人欺負。
但是……薑耀宗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是她後半輩子的仰仗,她做不到袖手旁觀。
“雲美,你要記住,隻有你弟弟過的好了,你婆家才不會欺負你,你就幫幫你弟弟吧,等回去讓你男人求求他爸,想辦法給耀宗弄個戶口,讓他在這安頓下來。”
薑雲美嗤笑一聲:“指望他那個草包,什麼都乾不成,這事你想都不要想,一定要把薑耀宗送走,絕不能留他在這謔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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