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倒要看看李家是怎麼弄我的。”說罷,薑耀宗將她衣服上的袖子一顆顆解開。
穀愛芳也被他這個舉動嚇到了,她剛要上前阻止,就被薑耀宗用眼睛瞪了回去。
“要想不進局子,就老實點。”
“那你注意一點,她肚裡還懷著孩子。”
這時,薑雲美算是明白過來薑耀宗想乾什麼了,她害怕的哭了起來,和薑耀宗求饒。
在這種情況下,被薑雲美嘴裡的話刺激到的薑耀宗,不管她說什麼,都改變不了薑耀宗的決定。
…………
穀愛芳也做了幫凶。
薑雲美被二人折磨的險些下不來床,緊攥的拳頭將掌心摳出血,也難以抵消心中的仇恨。
薑耀宗啃著手裡的紅薯,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要是不想你男人知道,就把戶口一事給我辦好,要不然彆怪老子不客氣,老子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薑雲美今天這個樣子沒法回去,天黑的時候,薑雲美的男人找了過來。
“李哥,我想我媽了,今晚我想留在這睡,等明天我再回去。”
“行,明天我來接你。”疼媳婦的李剛立馬應承下來,隨後轉頭看向穀愛芳:“娘,雲美這邊就交給你了,夜裡她愛踢被子,你看著點,彆讓她感冒了。”
“我曉得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雲美的。”
見丈母娘拍著胸脯跟他保證,李剛這才放心回家睡覺。
而李雲海得知兒媳婦留宿在親家時,準備出去的他上了個廁所,又回來躺下了。
薑雲美壓根不懂該如何掩藏自己心中的恨意,她死死瞪著薑耀宗,一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她想將她吃了的心都有了。
薑耀宗也不怕薑雲美,他趁著穀愛芳去院裡上廁所,湊到薑雲美跟前,小聲的說道:“你知道咱爸是怎麼死的麼?”
薑雲美身軀一震,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薑耀宗:
“爸不是和隊裡的寡婦好上了,難不成這是你騙咱媽的?實際上你把爸殺了,然後跑來這裡找我們的……”
“薑雲美,幾年不見你變聰明了不少,不過你猜錯了一點,那個老東西是我殺的沒錯,我還把他下鍋煮了吃。
你吃過人肉麼?比老鼠肉好吃,那味道讓人吃了還想再吃……”
薑雲美看著愈來愈興奮的眼前人,胃裡翻山倒海的她蹲在地上狂吐不止。
他……怎麼敢的……
他就是一個惡魔……沒錯就是惡魔……
薑耀宗威脅道:“所以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現在不介意自己身上再多背幾條人命,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放鍋裡煮著吃。”
薑雲美後脊一涼,她絕對相信薑耀宗這個瘋子能乾出來這種事。
這一刻,她怕了,後悔了,後悔自己想不開的被他記恨上。
“等老子休整好,老子就去找薑雲舒那個臭婊子算賬,和她一筆筆的把賬算清,老子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子要讓她給自己跪下磕頭……”
薑雲舒,一個塵封在薑雲美心底好幾年的名字,當年若不是薑雲舒背著她們,給她們一家報名下鄉,她哪裡會跑來這裡,更彆提嫁給一個鄉下人了。
她能有今天這個下場,一切都是拜薑雲舒那個小賤人所賜。
薑雲美被恨意衝昏頭腦,她顧不上胃裡焦灼的惡心感,看向對麵的人,說道:
“我幫你落戶在這裡,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等你找到薑雲舒那小賤人後,你要幫我把她的那張臉劃爛,最好是將她的手腳給剁了。”
“沒問題,我答應你。”
薑耀宗和薑雲美在麵對共同的敵人麵前,達成了一個戰略協議。
後來的這幾天,不知道薑雲美用了什麼法子,把薑耀宗的戶口一事敲定下來。
薑耀宗改名姓李,叫李朝生,是薑雲美男人下邊的小叔的兒子。
李朝生早些年得肺癆沒了,李朝生他爹就李朝生這一個兒子,妻子死的又早,跟前無兒無女的李朝生他爹,膝下突然多了一個兒子,高興還來不及呢。
所以,在薑雲美提出這事後,李朝生他爹立馬答應下來,把薑耀宗接來家裡住,還要給他張羅相親娶媳婦。
從西北逃到瓊州島的薑耀宗,日子那叫一個滋潤,隻是想到不能人道的自己,恨意在心中瘋長開來。
怕被警察找到的他,強忍著痛疼在臉上用刀劃了幾刀,本來就樣貌醜陋的他這下更醜了。
但是!就以薑耀宗目前這個樣子來講,若不是特彆熟悉他的人能認出來他是誰,其他人真的很難和薑耀宗掛上鉤。
一連警戒半個月,都沒有薑耀宗的消息,隊員們漸漸放下警戒,杜守全還特意去了趟公社,將目前的情況講給沈雲舒聽。
握著話筒的沈雲舒神情有些凝重,手指在桌上來回扣個不停,她總覺得自己有哪點遺漏。
“沈知青,咱們大隊決定扯電話了,以後你再打電話就能直接打到隊裡來,這樣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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