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五晚上,範穎在學校裡開完會才回家。回到家,依然沒有發現她的小家夥,開著車直接就去了石勿誠唱歌的夜色酒吧。
到了酒吧,才八點多。沒有發現石勿誠的影子,也沒有發現徐京昊,到了吧台,範穎問小丁,才知道,昨晚石勿誠有來酒吧唱歌,也就放心了。
範穎剛坐下來,就被身後的一雙手給蒙住了眼睛,範穎感覺到那雙手應該是男人的一雙手,感覺很大,很有力氣。她想,能出現在這裡的男人。除了石勿誠就是徐京昊了,而徐京昊也沒有石勿誠的機靈,也沒有石勿誠這樣子膽大,那這個人一定是石勿誠無疑。
範穎覺得石勿誠最近越來越膽大了,不能這麼快就給他好臉色,得收拾收拾他,這才幾天都敢給她對著乾了。那倆人同住一個屋簷下,指不定哪天就遭他毒手了。
範穎說:“石勿誠,你是不是有病啊,玩這個有意思嗎?趕快給我放開。”
那雙手還真就放開了。範穎回過頭一看,還真是石勿誠。
範穎瞪了他一眼說:“你這打哪兒冒出來的?跟我說用這一招泡了多少妞了。”
石勿誠笑嘻嘻的說:“這不是還沒有泡到嗎?泡你行嗎?你給泡嗎?”
範穎用高跟鞋在石勿誠腳上狠狠地踩了一下,然後問他:“你這不是跑了嗎,不是很牛嗎,不是不理我了嗎?乾嘛還蒙人眼睛啊?”
石勿誠很無辜的說:“什麼叫我跑了呀,不是你給我趕出來的嗎?那可是你家,你不同意我敢回去嘛!”
這方麵範穎確實理虧,她這兩天也在想,確實對石勿誠有些過分了,不管怎麼樣,也不該把石勿誠給趕出去。當時就是頭腦一熱,就那樣做了。
石勿誠說:“姐,我這來也就是給你商量一下,要不我真搬出去得了,我已經看好了一處房子,房租也不貴。”
範穎一聽石勿誠這麼說,心裡還真有點舍不得讓他走,就瞪大眼睛看著他說:“你說什麼,你還想搬出去住?這麼快就對我這個老女人煩了,是不是找到年輕的了。”
石勿誠趕緊解釋說:“沒那回事,姐,誰說你是老女人了,你不僅不老,還年輕漂亮著呢。我隻是覺得吧,咱倆孤男寡女的,住一起確實不太方便,我現在也穩定了,一切都還不錯,所以我想……”
範穎白了石勿誠一眼說:“行啊,石勿誠,現在翅膀硬了就不想鳥我了是吧。我說你也夠虛偽的,什麼叫不方便,我一個女人都沒說不方便,你一大男人,還嫌什麼不方便的。不就那天說你兩句嗎?怎麼了,還真生氣了。你如果覺得合適,你儘管搬,我不攔著。”
石勿誠心裡一鬆,笑著問:“姐,那你意思是你同意這事兒了?你意思你不再生氣了?”
“你要走了,我不同意咋滴,腿在你身上長著,不同意我還能把你綁住,至於我生不生氣,那跟你還有什麼關係,既然你都要搬出去了,還管我一個老女人乾嘛。”範穎乾脆把臉彆過去,不去看他,給他一副生氣的模樣,她想看看石勿誠接下來該怎麼說。
石勿誠覺得他得先安撫住範穎的情緒,石勿誠說:“誰說你老女人了,我剛才不也說了,你這不年輕漂亮著呢麼。迷死人了都!”
範穎還是不看他,嘟囔一句:“迷死誰了呀,就我這樣的,還能迷死人,現在的男人不都是喜歡年輕的嘛,石勿誠,我算看出來了,當著我的麵還被彆的女人迷的丟了魂似得,更彆說在我背後了。石勿誠,你說我當初見你的時候,你不這樣啊。是不是你也跟彆的男人一樣,有了點錢就想變壞。”
石勿誠這兩天想了想,明白了範穎那天晚上之所以那麼大火氣,或許跟他見楚萱後的表現有關,範穎應該是吃醋了,以為他看上楚萱了。其實壓根就沒那麼回事。石勿誠覺得這件事有必要跟範穎說說。
石勿誠對範穎說:“姐,有個事,我覺得我必須給你說清楚,就是關於你的美女助理的事兒。”
範穎沒想到石勿誠居然提起楚萱的事兒了,她雖然想聽石勿誠會說什麼,可還是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說:“你愛說不說,跟我沒啥關係。”
石勿誠解釋說:“其實楚萱長得像我以前的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
範穎壓根就不相信那天石勿誠在她辦公室門前說的這個理由,她認為那就是石勿誠泡妞常用的伎倆,此刻居然又拿來解釋。
範穎很不屑的說:“切,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們男人泡妞,不都喜歡用這招嗎?你不覺得牽強嗎?”
石勿誠似乎已經料到範穎會這麼說,就對範穎揚了揚手中抱著的吉他說:“我知道你會不信,可是你記得這把吉他嘛!”
範穎很隨意的說:“這不就是你經常唱歌用的那把吉他嗎?這有什麼好說的?”
石勿誠說:“姐,你曾經告訴我說徐大哥說了,我這吧吉他能值不少錢,是一件很珍貴的物件。你當時還問我我從哪弄來的,我說是一個朋友送的。你應該還記得這事兒吧!”
“這個事兒,我當然記得了,彆告訴我說送你吉他的朋友跟楚萱長得很像,所以才令你著迷。”範穎把兩手抱在了胸前。
石勿誠語氣肯定的說:“還真是,姐,你想啊,就我的家庭條件,我上學的學費都是借的,你覺得我能買起這樣一把吉他嗎。這把吉他已經跟了我10年了。十年前在我老家蓋一座房子才要幾萬。這把吉他的錢能頂一座房子了。你覺得我能買起吉他?”
範穎似乎有些相信了石勿誠的話,疑惑的問:“你是說這把吉他真的是一個女人送給你的,不是吧,石勿誠,你那會兒才多大,就談戀愛了。”
範穎想,那肯定是跟石勿誠有感情瓜葛的女人送的,要不然誰也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物件送給他。而徐京昊也說了,這把吉他是個老物件,至少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曆史。她當初跟石勿誠剛剛認識,所以也沒有仔細去想,現在想想,覺得確實有很多疑點。
石勿誠歎了一口氣說:“怎麼說呢,我隻能說送我吉他的人,我們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是我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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