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石勿誠的話後,範穎呆住了一會兒,不過馬上就又開始懷疑了,她對石勿誠說:“石勿誠,你這遍故事的能力行啊,我覺得你可以去當小說家了,在這唱歌真屈才了。”
石勿誠對範穎說:“姐,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範穎不以為然的說:“你小子,我要信你的話,估計年都得過錯吧,倩可告訴過我,你們倆彼此都是對方的初戀,你又哪來的初戀,你覺得我傻,我好糊弄是吧!居然編造出這樣的鬼話來騙我。”
石勿誠繼續解釋道:“姐,當初我在跟倩談戀愛,你覺得我應該給她說這事兒嗎?再說,我當初隻是跟人家交往,並沒有牽涉到愛情這些話題,隻是當我知道她結婚後,我才意識到,我挺喜歡她的。”
範穎又輕笑一聲說:“什麼知道人家結婚了,你才知道喜歡人家,你不覺得這謊話很荒唐,很可笑嗎?你那時候才多大,她才多大,就已經結婚了。”
石勿誠終於憋不住,說出了實情:“她其實是我的老師!我們初中時候的實習老師,愛信不信,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
範穎聽石勿誠這樣說,心裡有些驚詫,不過馬上帶著些揶揄的味道說:“你小子,行啊,不但玩師生戀,還玩姐弟戀,夠潮的呀,能給我講講經過嗎?”
石勿誠就這樣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把他跟蘇非煙如何相識,如何相互通信,她又如何鼓勵他,又是如何把吉他送給他的,他又是如何跟她送彆的,以及他知道她結婚後的表現,又如何斷絕了來往,都一並說給了範穎。
範穎都聽愣了,以至於石勿誠說完後,她還沉浸在故事的情節當中。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石勿誠當時才多大,居然就對一位女老師產生了感情。而且居然還有如此曲折動人的情節。範穎雖然沒見過蘇非煙,她隱隱約約感覺到蘇非煙肯定也對石勿誠有感情,不然她不會坐著火車跑幾千裡地去看他,也不會和他通信達三年之久,更不會把眼前這把價值很高的吉他送給他。還彆說,這石勿誠還真是個情種。
石勿誠又說道:“姐,其實這事兒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如果不是因為你誤會我,因為遇到楚萱,我想這些事會永遠的爛在我的肚子裡的。我那天也就是因為遇到楚萱,因為她跟蘇老師長得又太像了,我才會變得有些反常的,如果你因為這個跟我生氣,鬨彆扭的話,我已經跟你講清楚了,希望你能夠理解。”
範穎聽了,她覺得還真是,難怪那天石勿誠表現的如此反常。更何況石勿誠本身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也能從裡邊看得出,蘇非煙在石勿誠心裡的地位,最起碼比她範穎要強。都說男人一生中內心藏的最深的就是初戀了,可見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範穎看著石勿誠一副憂鬱的表情,看上去比兩個個月前認識他的時候,顯得更加成熟,更加有味道了。
範穎換了一種很溫柔的語氣對石勿誠說:“誠,對不起啊,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樣對你,我錯了,你彆生我氣行嗎?”
石勿誠聽範穎居然給他道歉了,馬上說:“姐,你用不著這麼說,我是你弟弟,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理解,其實我那天也確實表現有點過了,難怪你會誤會,再說我本來也沒有生氣,我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呢!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生你氣的。”
範穎這才回憶起那天晚上,她對石勿誠說了,石勿誠喜歡像楚萱那樣的狐狸精,石勿誠才跟她對著乾的,也許隻有蘇非煙才是石勿誠心中最為敏感的神經吧!範穎心中開始羨慕起那個沒有見過麵卻又住進石勿誠內心最深處的蘇非煙了。
範穎說:“誠,我那天晚上不是要說你的蘇老師的,你彆誤會,我當時真不知道還有這回事,要是我知道了,打死我我也不會那麼說的。誠,聽姐的,你還是回來吧,我不想讓你搬走。”
石勿誠說:“姐,你遲早要嫁人的,我也不可能一輩子住你家裡的,我遲早要搬出去的。早點遲點,都會有這一天的,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範穎聽石勿誠這麼說,心裡忍不住湧起了一絲傷痛,她也知道這是事實,可她的心裡就是舍不得石勿誠。
範穎握住石勿誠的手說:“好了,誠,咱們彆說以後了,以後的事,誰又能預料呢,你就彆搬出去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對你發脾氣了,我會聽你話,行嗎,誠,你就聽我的吧!”
石勿誠又一次陶醉在了範穎的溫柔中了,他對範穎說:“姐,其實我沒有生氣,一點都沒有生你氣,你也彆在意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行嗎?咱以後就和以前一樣,行吧!”
範穎把胳膊攀上石勿誠的脖子,對石勿誠說:“真不生氣了,不生氣就好,那你就給姐笑一個。”
石勿誠看著範穎微微一笑,不過笑的有些勉強。範穎伸手在他肩窩裡一撓,石勿誠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範穎也跟著笑了。
石勿誠笑過之後說:“姐,以後你有什麼不高興的,可以打我,可以罵我,隻是彆這樣不清不楚的給我臉色看,這滋味不太好受,讓我覺得跟吃什麼卡著嗓子似得。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
範穎此刻心裡已經高興了,就笑著說:“好,準奏!以後咱倆要好好的,不再吵架了,行吧,我的傻小子,姐才不舍的打你呢,也不會罵你的。明天咱們陪老爹去釣魚,我又想吃魚了。對了,寒婧告訴我說,她也要去,你是不是得給老爹打個招呼。”
石勿誠說:“寒婧老早都說要去了,一直沒有得空,我早就跟老爹說了,老爹沒意見!”
範穎說:“好,那我問你,你這兩天沒回家,跑哪鬼混去了。”
石勿誠裝出一副很可憐的口氣說:“還能去那兒啊,在廣場上睡了一晚上,昨晚睡樓上賓館了。”
範穎心疼的說:“啊,睡廣場了,誠,你真是的,睡廣場也不回家睡,真服了你了,愛要麵子的家夥。聽著,我現在命令你,以後就算發生再大的事兒,晚上必須回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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