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克陰沉著臉,按照何新和江勝伯的要求,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中。剛一踏進家門,那不堪入耳的淫蕩之聲便如尖刺般直直地紮進他的耳朵。此時,屋外狂風呼嘯,吹得窗戶嘎吱作響,仿佛也在為這荒唐的一幕而憤怒。
院子裡那棵老槐樹在風中劇烈搖晃,乾枯的樹枝相互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像吳克內心痛苦的呻吟。落葉被狂風卷起,四處紛飛,淩亂地飄落在地上,猶如他此刻破碎的心境。
他瞬間瞪大了雙眼,額頭青筋暴起,怒火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燃燒殆儘。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慘白的顏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麵部因憤怒而變得極度扭曲,好似一頭即將失控的猛獸,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將那對不知廉恥的男女撕成碎片。
“這對狗男女,竟在我的家裡做出如此肮臟之事!我真想衝進去將他們碎屍萬段!”吳克在心中怒吼著,“我那曾經溫柔賢淑的妻子,如今怎會變得如此放蕩不堪。曾經她的一顰一笑都讓我感到溫暖和安心,曾經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愛意和依賴。可如今,這一切都破碎了,她怎麼能如此輕易地背叛我們的感情,背叛曾經的誓言?但我又能怎樣呢?如果我現在衝進去,何生和江勝伯一定會拿把柄威脅我,我的人生就全毀了。”他的內心在憤怒與理智之間苦苦掙紮,猶如在洶湧的波濤中拚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就在他即將付諸行動的刹那,腦海中猛地閃過何新和江勝伯那陰險的麵容,以及被他們緊緊握在手中的把柄。他深知,如果此刻衝動行事,自己將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甚至可能丟掉性命。想到這裡,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恢複些許理智。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在心中不斷地告誡自己。
於是,吳克站在門口,顫抖的手緩緩地從口袋中掏出鑰匙。在拿鑰匙開門的時候,他故意用儘全力弄出巨大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他內心憤怒的咆哮。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我回來啦!”這時,在房間裡的王青和王嬌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魂飛魄散。黃嬌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哇,那個討厭鬼回來啦,王清快些快些!”隨後,隻聽見房間裡一陣慌亂的窸窸窣窣聲,王清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狼狽不堪地走了出來。
黃清與吳克見麵,黃清尷尬地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眼神遊移不定,問道:“吳克,事情辦成如何?有沒有放在床下底?要是辦妥了,過兩日我就給阿嬌辦轉正手續啦。阿嬌剛才說背脊痛,我就幫她鬆鬆骨,真沒彆的。”黃清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吳克的臉色。
吳克強壓著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他的目光如冰冷的利劍,直直地盯著黃清,內心早已被厭惡與憤怒填滿,仿佛有無數隻野獸在咆哮。可臉上卻未顯露出絲毫情緒,隻是那緊抿的嘴唇和微微顫抖的雙手泄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黃清見吳克沉默不語,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急忙接著說道:“真的隻是捏下而已,你可彆多想啊。我和阿嬌真沒什麼過分的,就是看她難受,幫個小忙。”
“你彆在這哄鬼騙小孩啦,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麼?”吳克咬了咬牙,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燒。他在心裡憤怒地想著:“這簡直是無恥至極的借口!”但嘴上卻依舊沒有發作,隻是冷冷地說道:“黃主任,您懂骨科嗎?您這鬆骨的手法專業嗎?”
王清此時慌了神,趕忙結結巴巴地解釋:“是阿嬌說不舒服,那我順便就給她鬆鬆,真沒其他事的。我走先啦,你等好消息啦。”說完,他神色慌張,眼神躲閃,不敢再看吳克一眼,極其尷尬地轉身匆匆離開,腳步都顯得有些踉蹌。
吳克抑製住即將爆發的怒火,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將黃清送到門口之後說道:“好走。”黃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應道:“好,等消息哈,如果事情辦好了,過兩日我就幫阿嬌辦轉正。”吳克麵無表情地說道:“那就多謝黃主任。”隨後,看著黃清匆匆離去的背影,吳克緩緩地關上了門。
吳克轉過身,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邁著沉重如鉛的步伐走進房間,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無儘的憤怒與無奈。房間裡彌漫著一股令人壓抑窒息的氣氛,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悶。吳克望著那淩亂不堪的床鋪,腦海中不斷閃過剛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心中的怒火再次如火山般熊熊燃燒起來。他想把這淫婦碎屍萬段,“出軌的死衰婆,給我戴綠帽,必須要教訓一下這個賤人!”他在心中憤怒地嘶吼著。
吳克一走入房間,就看到黃嬌袒背趴在床上,頭偏向一側。她沒有看向吳克,隻是嬌聲說道:“老公,快過來幫我整下背脊啦。”
吳克這個時候聽到她這般溫柔且令人骨痹的聲音,心中已是極度厭倦和厭惡,怒火衝頂,真想衝過去將她砸死。但瞬間,想到何新同江勝伯的要求,他不禁打了個寒顫,驚覺起來,“不行,不能衝動,一定要抑製,一定要抑製!”他在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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